他和别的副市长在玉竹市当了这么多年副市长,资历比钟德兴老,经验比钟德兴丰富,却都没有提拔的机会。
钟德兴才初来乍到,副市长的位置屁股都还没坐热呢,竟然这么快就被提拔为常务副市长。
这td太不公平了!
那倒也罢了,他也等于失去一次岑秀晴转变对他态度的大好机会!
而且,钟德兴被提为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己经骑到他的头上,权力比他大,他今后根本奈何不了钟德兴。
可恶!
真td太可恶了!
余自立心里暗暗地骂道。
会议结束,钟德兴回到办公室,岑秀晴跟了进来。
钟德兴看到岑秀晴双眼十分红肿,便不由得有些惊讶,问道。“岑局长,你眼睛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肿?”
岑秀晴扬了扬眉毛说。“你还问我呢?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钟德兴不解地问道。
“你还说呢!”岑秀晴翻了翻白眼说。“你昨天无缘无故消失,整个市政府的人都在传,被省纪委的人给带走了。我和梁主任还有其他人都十分担心和难过,每个人都差点疯了,给你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没想到,你却是升官了!你升官就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免得我们为你担心?”
钟德兴不由得十分惊讶了,说。“就因为担心和难过,你哭肿了眼睛?”
“钟德兴,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装的是不是?你个没良心……”想起这两天所受的煎熬,岑秀晴的双眼又红了。“刚刚开会之前,我还十分担心难过呢。你倒好,自己升官得意了,把身边的人都忘得一干二净!”
看到岑秀晴的眼圈又红了,钟德兴这才相信岑秀晴刚才所说的话,这两天,岑秀晴真的十分为他担心和难过。
一刹那间,钟德兴的心弦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这一路走来,钟德兴其实也早己经把岑秀晴当成亲人一般,两人的友情己经非常深厚。
“岑局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们!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昨天,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把我喊过去,跟我谈话,然后,还有许许多多琐碎的事,我根本脱不开身。我也看到了你们的来电,可是,我身边都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我哪里好意思接听你们的电话?”钟德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