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我的话才说完,明里暗里的人就被我吓走了,嘿嘿……他们走了,我就可以……
“不许哭。”
“但是我高兴,控制不了。”
“哭起来很丑,老公我不爱你了。”
“那我……那我……唔……”
一切尽在不言中,爱爱跳过。
百日红,那是欧阳季的毒经里也没提起过的禁药之一,如果没有解毒药房,我该如何医你?
恒只有一百天的寿命,我还有的时间不多。
“一个月之内,你得登上那个皇位,然后就给我好好养病。”分析了时局,现在恒先登上皇位是最合时机的,而找解药的事情,我回去找欧阳季。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皇位对于我,已无所谓了。”
“那个位置不是你从前就一直谋划的,与其等你真的跟我归隐之后再后悔,不如现在我们一起将它拿下。而且你坐上那个位置,很合适。”说完,我向上打量了他一番,互通心意之后,我才发觉他眉宇间的媚,很撩人。
“凛,干嘛那……那样看我。”他向后挪了一点。现在我们就在马车上,外面是车水马龙的皇城街道。
“你说呢?”
“你不会又……又想……”他的脸噌地红了,我们之前在车上做了,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好死不死,那时刚好还有人来禀告,害他立即受“惊”,从此不愿在车里被我碰了。
“恒……,你难道想让我憋死吗?”这一路我们都赶得很急,几乎没停过,每晚都是抱着他在车里睡觉,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另外,也是我坏心,外面这么刺激,只要是尝过之后就想来 百日之约
恒轻吻了我一下,算是安抚我,“那是芜沁夫人的人。”
“芜沁夫人怎么会与然关心起整治了?之前对你当上摄政王并无异议,现在的情况,怕是有内情吧。”
听了我的话,季恒亦无言,他也是这么想的。
“外面是何人?”季恒开口问话,声音相当有威严,不过外面的人怕是不知道,那位人前威风凛凛的摄政王,此时正衣衫不整地倒在男人怀里。
“臣孔祥零,有紧急事务禀告摄政王。”
孔祥零室礼部侍郎,亦是芜沁夫人的后夫之选,以前李浩经常提及为他们两人主婚,但都被芜沁夫人推拒,现在李浩倒台,芜沁夫人倒收了此人,当然,此收非彼收,只是在政事上,孔祥零站在芜沁夫人一边,李恒这边的危机,多数与芜沁夫人有关,但谋划人,非孔祥零莫属,此人三十不到,处事圆滑,心急叵测。
李恒结果侍者拿来的孔祥零的递呈函,摊开一看,半响无语。
“怎么啦?”我看恒脸上堆满了内疚,便问。
“李浩,快死了……”
我握紧他的手,心情也很负责。李浩,说起来还是我的父亲,说他快死了,我没触动是假的,但冷静下来思考,现在孔祥零亲自带来李浩病危的消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跟你一起去把。”
我坚定地话让季恒抬起头,不解了。
“我之前告诉过你,李浩是我亲生父亲,哪有做儿子的不去看他最后一眼。”
“我……以为那时你说的是气话,你真的是……”
“是真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担保。”看着李恒诧异又纠结,我坏心地继续补充:“小皇叔,不是不想认我这个黄侄吧?”
那一句小皇叔,让李恒的脸色古怪,他不想我的皇叔也是因为只想做我的情人。
“放心吧,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又怎么会让我退却,以前就算郜祈钰是我的亲弟弟,我照样爱他。”
他轻哼一声,转过身不理我。
我将他拉近身,轻咬他的二廊,“我的恒,不让孔侍郎起身的话他就要起疑了。”
“啊,别这样……”我挑逗着他的情欲,男人哪里最脆弱?嘿嘿……“恒还是打发了孔侍郎吧,等我们云雨之后再去走一次陷阱,可好?要是一去不回,那就亏死了。”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清了一下嗓子,打发了来人。
孔祥零要的只是摄政王“去”的回答,什么时候去,他不管,所以得回答复的他立即告退。
“孔侍郎,长得挺周正的……就是……啊!”
恒竟然拉起我的手背,就咬了下去,力道之大,怕是要流血了,好吧,就让他咬吧,谁让我之前说爱着钰。
“恒,味道如何?”
“不好。”他委屈地抬起脸,钻进我的怀里。“那滋味跟心里的一样,非常不好,可是,如果百日之后,我离你而去,也只有他们可以陪着你了。我想恨……”
那就恨吧,就算你会恨,我也会禁锢你,而且,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百日之后死去。
“恒,你又要哭鼻子了?”
“谁哭……唔……”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爱哭,每哭一次,他的生命就短一点,我爱他又怎么能让他这么流泪,室我将他逼至此,吗?
“你别哭,我答应你,这一百天只属于你。”
“真的?”
他两眼放光,泪也止住了。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傻瓜。”
车内激情当然没有了,我只是抱紧了李恒,两人相依着直到回了王府才放开。从我下车之后,我就以易容之后的面貌成了恒王新的入幕之宾。
当天晚上,我们才出发去看李浩,李浩软禁的地方,是一处皇家的避暑山庄,这里也种有兰糊紫樱,这天晚上,月亮出奇地大也很圆亮。
“皇上在园中不愿回房,而且今天的精神非常好,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