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真性情男人。”
“好,喝酒就是要这样,堂里的小弟都他妈的不是男人,喝点酒也机机歪歪,还是凛兄弟痛快。”
白扈和小柒撇了他一眼,立即被墨南瞪回去,好像就是在说——说的就是你们。
这堂里的规矩就定在这里,白扈他们也只是遵守而已,可不像我,不是堂里的人,管缚也不敢找我算账。
一来二去,墨南完全把我视为知己,酒正酣时,他还承诺,以后要罩着我。
狼狈为奸
夜黑风高,阴风阵阵,呃……微风轻拂落叶槐,四周弥漫着淡淡雾气,又是一个浓云遮月之夜,我正靠在雷堂最高的大树杆上赏风景(汗!)
晚上刚好看到一条武功口诀,不是太明白,也睡不着,便出来溜达,没想到就遇到了意不到的人。
“欢迎光临,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稀客啊。”我慵懒地靠在树干上,看着跳到我前面的人。
他轻挑眉毛,那脸上的笑包含着兴趣。
“刁兄还要看到何时?你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研究我吧。”
“我喜欢你……”
我一听,差点掉下去,不过他又接着说:“的性格,跟老头有得一拼。”
呼,大哥,你也别在关键时刻停顿,老头,说的是江沐白?我可以想到江沐白被叫作老头时跳脚的模样。
“刁兄别避重就轻,你现在想进雷堂吧。”
他耸着肩,不否认可惜他进不了,所以,现在要拜托我?他是主“营”经商的堂主,武功一般,根本进不了重设陷阱的雷堂。
“如果想进,就把穹国的燕蛟楼拿来交换。”
他托着下巴,像在思考,实对他来说,一个燕蛟楼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进一步要求:“如果想要走近管缚的房间,那就得再加硫国的清香云楼;如果想要进管缚的房间,那再加临江春雨。”
看他思考的时间又加长了,我最后补充一句:“如果是想上管缚的床,那我还得再想一下条件。”
他直接跳过来,握着我的双手,“我要最后的那个,条件随你。”看他是那个激动啊,看来我得好好想一下条件,谁叫我以后是要做庄主,当然得先把属下的生活安排好了,现在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不过,等我之后当上庄主后,是非常地特别地痛心自己提出的条件,为什么自己当时那么白痴,刁寺尘的所有一切,不就是我的。
“大哥,你春心荡漾了。”
“彼此彼此。”
他何时看出我的本质了?咱一个高兴,掏出几包药,“今天难得遇到知己,我就送刁兄见面礼。”
他想也没想就接过去,还特别闻了一下,然后yd一笑:“还是郜兄弟了解我。”
我则是惊恐地看向他,“刁兄,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给他的那是超级淫贱药!!
“难道已经……”他不可思议了。
我点点头,“不过,你中的媚药,不会变成下面的那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
“刁兄还是快点去找人欢好吧,没解药的。”我又躺了回去,对他摊手。
“你不是想在这里dy吧?不解毒会死人的,我的东西可是根据欧阳季藏箱底的配方制成,暴发时也很折磨人。”
刁寺尘咬紧牙,一脸正色,要求我:“你点我的穴道吧,我是不会去找其他人的,与其……”
我真的点了他的穴道,带着他迅速进了雷堂,现在进出雷堂时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很快,我就将他带到了屋顶,将他先放下,在他不解的眼光下离开了。
他洁身自好就是为了管缚,而且,在我查看过的资料里,他在私生活方面很检点,与毖灵也只是止乎于礼,只是在外人看来,他已经得到了毖灵,而且女人也不缺。他痴情如此,而那冰冷冷的管缚,也并不是真正坚不可摧。
“堂主,我是郜凛,是来给堂主陪礼的。”
他的屋内黑漆漆的,不过听着呼吸声,他肯定在里面。他不会见我,不过,我有法宝,我取出怀里的令牌,向他屋内扔了进去。
果然,不到几秒,他就开门见客了,而且还得向我拜礼,恭敬地将令牌呈给我。
“堂主,您这是作什么,我只是您的属下而已。”我上前扶他,然后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便进了屋内。
他跟在后头,只不过了多久,人便软了下去。
他不解地按住自己的胸口,慢慢地气息变得凌乱,脸色也开始潮红。
我走过去将他抱到床上,他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就怪他对我一点戒心都没有,中了超强软筋散还有媚药,那种药,就是让他只能在下的,谁叫屋顶岗 上那人在我心爱的母马。
在管缚根本没有杀伤力的眼神下,我领来刁寺尘,并拔光了刁寺尘的衣衫,扔进床去,事先说明,我并没有解刁寺尘的穴道,要知道,等管缚发作起来,就不知道谁先不能忍了。
夜漫漫,给他们留个两人空间吧,我就直接回去睡觉鸟。
“凛大哥!”
一大清早的,就来吵我。“进来,门没锁。”
“啊!”
大叫什么,小柒,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光膀子。我靠在床上,眯着双眼,看着天色,现在天也才亮吧。
“到底有什么事?不说我就再睡了。”
“凛……凛大哥,那个……那个堂主……”
啊!突然我想到一件事,立即清醒了过来。我好像忘记了,到今天早上刁寺尘的穴道还是解不开的,看小柒这么急,难道是刁寺尘被管缚毁尸灭迹了?
“凛大哥,你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管缚房间啊,再不去,也许就出人命了。”
“凛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