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麻醉药被打入傲雄的腰椎。旁边的已经消过毒的手术器械,一把把飞快地从医药箱中取出,依次放在了医用手术托盘上。
“都说只要还喘气的到我手里,都能活”郁尘拿起了一把手术刀,低头对着麻药渐渐起作用的傲雄冷静而淡漠道,仿佛不是要动大手术,而只是切割一段发了炎的阑尾:“这不是谣言,所以不要破了我创下的全活记录。”
颜梦馨在屏风外面焦虑地来回折返走着,她实在坐不下来,想到傲雄的情况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进去看个究竟。
就连后面跟来的承忠也看得眼花了,忍不住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她,低头劝道:“梦馨,坐下等吧,郁尘的医术你应该信得过。”
“怎么会这样?”颜梦馨眼眶一直红着。
部落就是如此,每一刻都不知道会如何承忠微微一声叹息,将她搂在了胸前,轻轻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她。这下几个老爷眼珠子瞪了出来,早就听说承忠当上首领后要娶梦馨夫人,看来这事是真的。
手术一直进行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下。颜梦馨呆呆地坐在地毯上,无力地倚在一个大靠枕,心中乱糟糟的。此时剩下的怨和恨都烟消云散,她只求傲雄能好过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承忠命人去烧了点面糊进来,旁边几个老爷盘腿坐在地毯,就地吃了起来。
承忠亲自从盘中端起一碗,小心递到了她面前:“吃一点吧,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她心中很是感激,但此时脸上如僵掉一般,什么表情都难以表达。慢慢接过碗,缓缓用勺舀喝了起来。
听到一个孩子在不远处叫着要出去玩,一个女人正哄着。承忠皱起了眉,故意问了声:“谁在吵,里面在动手术,需要安静。”
一个老爷立即站了起来,去提醒了,结果这女人居然抱着孩子进来了。
颜梦馨一看就知道了,这女人怀中是傲雄的儿子,是来争地位的。也怪不得她,好似她的儿子以后能成为分部首领应该满足了,其实不然。很多新任首领 改善
颜梦馨拿起旁边一串葡萄递了过去,孩子最好哄,见有吃的就不哭了,抽抽噎噎伸手去接,一粒粒摘着葡萄粒,塞嘴里吃了起来。
她淡淡道:“去吧,傲雄一定没事的”
女人闷了一会儿,低头轻声道:“是,梦馨夫人。”不再吵闹,抱着孩子悻悻然走了。
颜梦馨不禁吐了口气,继续静静地等待着。
半夜,郁尘终于出来了,身上手术专用的消毒衣上一片怵目惊心的血迹。
“怎么样?”大家纷纷围拢,问着情况。
郁尘带着疲惫解下口罩:“二十四小时观察期过了就没大问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缝合了肝脏破损处,有木头刺入肺部,造成咳血,已经做了处理。”
于是老爷们纷纷站在屏风处遥看,里面的医生在做着最后的收拾工作。当看到傲雄挂着点滴,虽然麻醉药还未过去,但从各种监测仪器以及他起伏的胸膛上可以看出,还活着这才放心的离开。
傲雄渐渐醒来,先是看到了正在一滴滴进入血管的葡萄糖输液,他挣扎着想起身,一双柔软的小手按住了他。
“不要乱动,五天后才能拆手术线。”是如此的温和轻柔,正是他一直想听到的声音。
“梦馨”他扭头看到了近二年未见的人,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他。忍不住不顾还在输液,举手紧紧将按在他肩上的手握进了掌中。
为了首席医生的安全,郁尘动完手术就回去了。在悬浮磁车站,其他丈夫已经等在了那里。
“梦馨呢?”以前都是卿欢先急着问,这次却是彪勇和卿欢异口同声。
郁尘拿起车上的专用随身医药箱,边出站边道:“留在那里照顾病人了,承忠当然也在。顺便说一句,傲雄比二年前见到时更加有男人味了。”
存心气人嘛,彪勇忍不住问:“受了伤还能看出男人味,你什么时候成了审美专家了?”
郁尘没有转身,继续走着:“哪怕人家脸上受伤,照样比较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口味。信不信随你们,反正我有危机感了”
乌木从坐兽上下来后,直冲向内室,一路鬼哭狼嚎一般大呼小唤:“妹夫,我的好妹夫你怎么了?我来晚了呀~,妹…呃,原来梦馨夫人也在,好久不见呀”一见到颜梦馨正坐在床边喂着傲雄面糊,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乌木上下打量了下她,笑盈盈的说起甜话:“好久不见,越发的漂亮了。喂妹夫饭呢?以前总是需要照顾,现在也会心疼丈夫了”
傲雄见乌木色ii的眼神,不由没个好气:“你是来看我的吗,怎么不哭丧了?”
“哎呀,我的好妹夫,你到底是怎么了?”乌木转变得可真快,一经提醒立即又扑到傲雄身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前几天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倒霉就倒霉。快让我看看伤口,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说完就掀开被子,要去脱傲雄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