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丈夫们基本上都坐不住了,跳起来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总算等到一个医务人员走出来,立即团团围住,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模样。吓得这位女医生,将跨出去的脚又赶紧缩了回去,打算梦馨夫人没完成生产前绝不出去了。
卿欢无不担忧地轻声喃喃:“梦馨应该比她们更加生产困难,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
“如果剖腹产的话…”提尔看着毅翔和任鹏,郑重而言:“五年后才能生 坐月子
“愈合速度很慢,看来确实要用针定法。”产科医生过来,看了看颜梦馨肚子上的缝合处。肚子子上不是传统上的线,而是一排如同大订书机针的东西。
还有其他方法收拢伤口,睿明用的就是类似于强力透明胶带。贴上后,过了三四天粘性就削弱,到时揭去就行。而她的伤口可能需要一周才行想起二天前晚上的手术,医生不顾顶头上司郁尘部长还在,笑了起来:“那天麻醉师差点没被你弄疯了。”
陪夜的卿欢喈喈地笑:“还差点把医院的房顶都喊踏了。”
这下连郁尘也忍不住笑了,当时紧张得恨不得替代去受苦,而现在一切都平安了,回想起来只留下回味时的笑意。有时回忆真的很奇怪,当时明明很苦,但后来却成了美好。
抚摸着身边一天一个样、越发漂亮的女儿,颜梦馨觉得那天的苦难如同上辈子那般的遥远。十几小时的痛苦,不敢回首,再也不想重新来一次。
刚见到女儿时,她眼皮肿着,但仍能看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睫毛很长。小得抱的时候都不敢用力,以至于任鹏说怎么六斤都不能顺产,简直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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