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站着都摇摇晃晃不稳的承忠,将 孩子是谁的
午睡时翻了几个身,好似有小虫打扰一般,傲雄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睡。在薄被中,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袖子边的一个线脚破口,摸索着取出如牙签般细小的纸棍。
这是承忠中午来后,在喝茶添水时,将纸条压在杯子下。他接过后,将纸条夹在指缝中,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监控不可能看到被子里的事情,就算是红外线摄像机,也不可能拍到纸条上的内容。傲雄小心缓慢地展开纸棍,只见纸上写着蝇头小字:“女婴。没鉴定。可能。”
傲雄赶快地将纸塞进嘴里,嚼烂了咽下。心里已经明白了承忠调查的结果: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婴。可能的意思,就是说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首脑的。也许因为是女孩,生怕以后到了部落也是作为联姻嫁给其他部落的首领,所以这个脑索性认了下来,没有做鉴定。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傲雄继续蒙着被子,睁着眼静静分析计划着。
晚上照例一起吃晚宴,颜梦馨总觉得就三个吃饭,却有十几个人守卫,七八个人上菜,简直是种浪费。圆形宴会厅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三个人各自坐在矮前吃部落食物,绝大多数时间,只是低头吃,一顿饭下来连话都没有几句。如果有不知道的人,突然走进来,会对这种怪异的场景感到奇怪。如果坐下来休息下,不用多少时候就会感到压抑得胸口闷。
傲雄坐着也跟着慢慢地吃,吃了会后也许想打破这样的气氛,于是今天是他先找了个话题。他拿着筷子将嘴里的鱼肉咽下,笑对着颜梦馨:“不知道这里的孕妇能不能喝酒,我送了瓶好酒给首脑,现在嘴居然有点馋了,想厚着脸皮讨酒喝。反正我那里的仓库还有很多,等会儿我叫人再去拿一箱子过来。”
只是瓶酒而已,于是睿明对着在一旁的司仪吩咐:“去国库将傲雄首领送的那瓶酒领出来吧。”
“不会吧?”傲雄顿时诧异地睁大了眼,他明白国库和个人房间存放的区别:“就一瓶酒而已,整个国家都是你的,还把酒上交国库?”
“我只是国家的公仆,国家是整个人类的。”睿明笑着更正了下,他的桌上只放了点烤肉和干粮,因为他不喜欢浪费,每次都会把桌上难以保存的现做食物吃干净。
傲雄脸上露出一丝嗤笑,但此时不是辩论的时候。
颜梦馨暗暗叹了口气,二个处于不同环境的人,对于公与私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在傲雄那里,部落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如果他是明主,就讲道理分配合理;如果是暴君,就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随意剥夺任何一个人的财产甚至生命。而睿明却是公有制,虽然他的话如同神下的圣旨,但任何人有异议的话,都可以直接向他驳斥。
一项果断冷静的睿明好似在犹豫,虽然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只看到他手里拿着干粮在慢慢的吃。但颜梦馨就是有这感觉,他眼睛看着桌面,眸光越发的深邃黯淡,仿佛在窥探远视,神秘莫测的未来。
果真在想事情,当睿明抬起头后,看着傲雄就微笑地问道:“傲雄首领,我们会议已经开了那么久了,梦馨每天都抱着期望。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商榷的?”
和谈已经陷入僵局,睿明能将和谈的事般到台面上,证明已经到了需要她的帮助的时候了她立即看着傲雄,脸上露出笑容,努力将气氛变得和谐而轻松:“我不知道这有多难,只知道签字就行,除了不打仗以后大家还是各过各的,那不是很好?每天都问睿明签下来了没有,再问下去他都快见我就躲了。”
“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就不要谈这些事了。”傲雄悠悠地吃着鱼,用唇舌小心地将刺从肉中抿出,吐在桌上的骨盆里,完全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该死的傲雄,又要敷衍过去。但她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看了看睿明想得到一些启示。
启示没得到,傲雄已经做到了她身边,红润的嘴唇二边往上翘着,他的笑总是那么的邪魅,又坏又没,让人又恨又恨不起来。
坐在身边对着她嘿嘿地笑着,半真半假戏谑起来:“总是找不到签字的理由,要不你对着我发发嗲,也许我一高兴就立即闭着眼睛签下了。”
这叫什么话,拿国事当儿戏她白了此时嬉皮笑脸的傲雄一眼。
“怎么了?噢~”傲雄挠了挠头皮,长吁短叹起来:“这个死板怎么可能会呢?象你这样不会风情撒娇的女人,真是让人很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