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床单。
终于停了下来,这才十几针,已经让她疼得受不了。这个该死的图腾按照刚才描青的感觉,应该有鸡蛋般大小,这要刺到什么时候?
“你憋气太久了,一定要深呼吸。”傲雄伏在她背后轻声的安慰着。
嗯~她又紧紧咬着枕头,忍受左背上一针针的入肉疼痛。当十几针又过去后,她大口大口喘气起来,浑身因为疼痛微微颤抖起来,眼泪早就漫出。
“上点麻药吧…好疼”流着泪恳求起来。
“不能上麻药,这是规矩,忍着点。”傲雄先暂时停下,用伟岸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用吻和温柔的手指安抚着她:“每个夫人都必须在大婚时刺上代表首领部落的刺青,再疼也不能用麻药。我慢慢刺,让你缓过劲。”
“还有多少?”因为惧怕这种针针刺入肉的剧烈疼痛,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这才刺了一片叶子。”傲雄含着她的耳垂,在耳边轻语着。磁性好听的声音,如同催眠药一般,稍微缓解了那抹疼痛:“过一会刺过的地方就会发麻,再刺就会好多了。”
等到她呼吸渐渐平和,傲雄又拿起了针…
疼痛让她的眼泪一下又决堤而下,全身都痉挛般的紧紧缩起。傲雄赶紧的又停下来。
刚喝下去的人参汤在胃部一个劲的翻腾,她觉得恶心,直想吐。
在一旁端着盘子伺候着的大沙儿,看出了异样赶紧的鼓励起来:“夫人忍一忍,千万不要吐出来,那会伤元气的,等会更加撑不住。首领会慢慢来的,有些怕疼的夫人,大婚时刺了一晚上才刺完。”
还一晚上,她现在就快不行了这个该死的规矩就是折腾女人的,让女人从疼痛中褪去当未出阁公主的娇气和稚嫩,对大婚晚上的痛楚转化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傲雄摸了摸梦馨发烫的后背,微微皱眉,体温上升了。其他女人身体够强壮,就算一晚上也能撑得下来,而她身体又敏感又弱,这点疼痛已经苦苦忍受达到极限。如果真的刺完,支撑疼痛的结果就是让她发高烧。上回发烧已经让傲雄心有余悸,不能让她再生病了。
“将床幔放下来。”傲雄命道。
红色的层层床幔全部被放了下来,将床里的一切都隔成一个小小隐秘空间。
傲雄痛惜地搂起虚弱地伏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梦馨,随后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
大沙儿听到床内梦馨夫人微弱地呻吟声,不由暗暗憋着笑。大婚确实应该边做边刺,经过这一晚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蜕变,让女人从身心上完全属于她的丈夫——部落首领。这也是女人所能得到最高地位和荣誉的过程呻吟声减缓,停止后过了一会,傲雄的声音从床幔里传出:“掀开,针”
床幔又被掀了开来,用钩子挂在了二旁。大沙儿看到梦馨夫人已经疲惫的睡去,顿时明白了傲雄的意图,赶紧的去桌上端起盘子送到床边。
刺青终于完成了,涂抹上特制的药膏,皮肤肿得很高。傲雄侧躺在一直昏睡着的梦馨身边,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心中温柔似水。
她想法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跟首脑的人也不同。否则也不会救了承忠,救了他。
将她偷了出来,一方面是为了报复首脑,其实另一方面是她走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她,渴望见到她。
原本以为能给她保护,脱离了那么多丈夫的疲惫是对她好。现在看来,他也伤害到了她。
半年时间,傲雄的思维又转了方向…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首脑想让梦馨作为二国间友好的纽带,那么就让梦馨 挂名
二个男人乐滋滋地接过卖身契,用一根绳子将黛雅给绑了,扛着就走。
象堆货一般,放在骆驼背上摇呀晃呀,差点没把黛雅的骨头给晃松了。当天晚上,二个丑陋的男人就将她轮流给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就这样走了十几天,二个丑男人一日三餐就是野菜杂粮米糊,连盐都很少。有时在下午日头最烈的时候,一个男人看管这她,另一个男人去捕猎。运气好的话,晚上还有块肉吃。吃完晚饭折腾得尽性后继续赶路。
终于到了,黛雅呆住了。三四顶破破烂烂的帐篷在荒漠之中,方圆百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帐篷边上还有一些开垦出来的地,里面的植物叶子稀稀拉拉的。这应该是无主的零散野户。
一听到买来了女人,从帐篷里立即跑出来十几个男人,居然一个比一个难看。相比起来,出去买女人的二个男人算是帅哥了。这些男人大多有残疾,多为佝偻或者四肢中某处发育不全,还有三四个流着口水的白痴。学医的黛雅一看就明白,属于近亲结婚造成的天生残疾。
曾经学到过,有些地方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昆虫般盲目生育,在配偶缺乏时甚至近亲结婚。现在才知道,不是叫结婚,而是杂居在一起,有女人就大家共用着。等有了点钱,就多买几个女人,没钱的时候,混一天算一天。
他们都只用一块破麻布围在腰间,围着黛雅浑身上下摸了起来,连说是好货色。
“有了新的女人就忘了老娘了?”一声尖锐的叫声,让男人们都转身对着一个帐篷,帐篷走出来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