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傲雄叫醒,坐在逐风上到了一处高高的山岗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山下的点点火光进入一个满是帐篷部落。那是毅翔带着少量的人突破大门后,迅雷不及掩耳带着人举着火把杀了进去。
不一会部落里燃起一堆堆烧得很旺的篝火,将这个部落照亮。许多还在睡梦中的人惊醒,被拿刀不停喊着“盛翔首领回来了”的进攻者,驱赶出了帐篷集中到一处。如果有人反抗,则立即被毫不留情的杀死。被杀的临时惨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喊声,叫嚷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响彻了整个部落。
“为什么要带我看这些?”她看着眼前如同在最深梦魇中才会出现的真实一幕,喃喃着。
冷冷的夜风不时吹过,身后的傲雄将厚长的披风包裹在二个人的身上,也包住了身上的温度。但脸上仍觉得丝丝寒意。
傲雄低头在她耳边轻呓,带着温柔却是如此的冷酷:“让你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
如果不想留下,就不必让她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微微一笑,仿佛山下那屠杀、复仇、征服都与己无关。也许习惯了,也许麻木了,也许心底深处已经明白,无论她是笑还是哭,是心软还是铁石心肠,都无法逆转眼前的所有一切。
傲雄灼热的手从她的长袍袖口探了进去,在胸口慢慢摸捏起来,与她不合时宜的亲昵着,共同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对于眼前的血腥和混乱,以及她不能控制的微微悸动,傲雄好象来了兴致,有力地拦腰抱起她,将双腿侧坐的姿势,改为左右坐在鞍上的姿势。
难道这种时候傲雄想…她慌张地扭头去看那些傲雄的手下,他们已经退到到了沙丘中腰,离着有三十多米远。此时傲雄已经将她的长袍捞到了腰部,箍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轻若羽毛的往上一提,随后放下…
滚烫的坚硬贯穿了进来,傲雄的披风遮住了她娇小的身躯…风带走了轻微呻吟声,她闭上了眼睛,但又不得不重新睁开。在宽广有力的臂膀中喘息,身体滚烫着慢慢随着傲雄手臂带动起伏着…而山下有人在惊恐地尖叫、还不断有人被锋利的刀砍在身上,血溅出倒地死去…山下的血腥和山上的光形成了极不和谐的惊心动魄直到山下的骚乱慢慢平息,她全身力气也快耗尽。此时傲雄结实有力的小臂一松,她就会趴在逐风鞍上,但还是被禁锢在傲雄的怀中。
滚烫坚硬还在体内,只需要继续动一下,会让她红肿滚烫的部位感到疼痛。无法挣脱的强壮手臂正搂着细腰,一只有力的大手攥着她胸口一处高处,将她全身都笼罩、控制住。
她坐在傲雄身上还不如高大伟岸的傲雄高,傲雄嗅着她沾满汗水的头顶秀发,喘着粗气象是宣告又象是谚语,霸道而残酷地在她心中印下深深的烙印:“你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在这里如果不想成为别人的生存饲料,而是看着别人被杀,只有依靠我”
又是一个分部被风卷残云般的扫荡,这几年因为这些反叛者贪图享乐,都疏于练武,几乎没有多少抵抗就以压倒般的胜利结束了。几千人被集中到一处空地,该死的立即被割断脖子血管吊在木杆上,无错的恢复原来身份。许多人死去,更多的人跪在地上对着脱去长袍,赤o着上身、露出首领刺青的毅翔,激动得嚎哭不已。
七年前所有人都不信首领会死,但昆仑的人穷凶极恶地杀了一百多个坚持不肯相信的部下后,幸存的人只能接受了。但因首领的尸体没有见到,他们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一年、二年、三年…时间在鞭子和奴役下飞快的流逝,当他们都快失去所有信心时,英明的盛翔首领居然又回来了。
他们得知盛翔首领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间谍毅翔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盛翔首领除了那双与以前不同的毒辣发亮眼眸外,未改变多少的外貌,以及他左胳膊上无法弄虚作假的首领标记,让他们一个个喜极而泣。
总算一个个情绪稍微安稳了下来,已经确认并恢复身份的一些人,正对着那些吊在木杆上的尸体吐着口水,大声辱骂着,以发泄这七年多所受的磨难和侮辱。
毅翔穿上长袍,坐在一旁地毯上查帐,看人员名单,而小飞草正趴在他身边睡觉了。
傲雄骑着逐风带着几十个人缓缓而入,当傲雄掀开披风时,怀中的梦馨已经枕在他一条胳膊上睡着了。
傲雄的一个手下走了过去:“首领,要不我先接着”示意傲雄将梦馨夫人先给他抱着或者扶着,可以方便下来。
傲雄原本想抱着直接跳下逐风,逐风虽然比普通的坐兽身材要大点,但是跳下去是没有问题。却生怕动静比较大,让梦馨惊醒,于是命道:“找二个女奴过来。”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当 傲雄的故事
颜梦馨微微感悟到了毅翔的意图,这种很难明点的方法可以让傲雄更加珍惜她。但心中仍由伤悲,身价上去了,她至始至终在他们眼里还是玩物。
傲雄端起酒来喝了口,看着已经快垂下泪来的她,此时的笑容却透露着满意,对毅翔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