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乌丹也惊呆了。乌木是说笑还是当真的?
乌木见她在躺着,象抓小鸡一般捏着她胳膊一把就拎起来,然后将刀从地上拔出,硬是塞在了她手里:“梦馨夫人尽管的去砍我先说在前面,谁都不准帮忙,也不准给乌丹刀和其他东西,就让这个傻女人好好的受点教训。”
“去呀,快去”乌木催促怂恿着:“你不去就证明你原谅乌丹了,那么这事就这样了解了。”
颜梦馨看了看傲雄,希望他能说句话。但傲雄静坐无语,她一时悲从心来,男人都是一样的,什么保护她,什么宠爱,在利益面前,地位和权利更加重要。
于是一咬牙,双手握紧十来斤沉重大刀,对着坐在另一边的乌丹就砍过去。
乌丹见她咬牙眦目地杀了过来,知道不是闹着玩了,顿时失声尖叫。一个避让,锋利的刀砍到了乌丹身边的靠枕,丝绸面被划破,里面露出洁白的棉花来。
去死去死,全去死颜梦馨含着泪,又举起刀发了疯的砍过去,以发泄出心中的悲苦。乌丹边失声尖叫,见连滚带爬的逃出帐篷。
承忠硬是从笼子里请出来,到了傲雄面前。他迷惑不解地扭头看着身后,乌丹夫人正狼狈不堪的四处逃跑着,不时尖叫连连。而体弱的梦馨夫人,喘着气憋红了脸,举着大刀一路追杀。只可惜速度没乌丹夫人快,不是划破了帐篷布,就是将一些硬物砍出些痕迹。所有人都躲避着,没人出来制止,仿佛当着好戏看。
“没事了,我知道你被陷害的。坐下来一起休息会吧。”傲雄嘴朝着他旁边的空位示意。
正拿着一串葡萄的乌木,微带得意地对着外面混乱一片大声喊着:“梦馨夫人加油,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是演得哪一出?承忠有点忐忑地坐了下来。
傲雄早就看出了门道,白了乌木一眼:“你是不是算准了她身体不好,根本杀不了乌丹?”
“是呀”乌木俏皮的扬了扬眉,摘下一粒葡萄高高抛弃用嘴接住:“但至少能让她解气,也让大家知道,如果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就等着被刀砍吧,就算乌丹也不例外我的好妹夫,这个办法好吗?”
分析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傲雄见颜梦馨边掉着泪边拖着虚弱的身体追着,知道她心中满是委屈,心中很是不忍。
“知道了,下次不用你说,我绑着乌丹就回去,立即把我女儿送过来当你老婆。”乌木嘿嘿笑着。
“你女儿好象只有三岁吧?而且是女奴生的。”傲雄没个好气。
乌木立即改口,很是随意:“不要紧,当个小姐也行,只要你喜欢,我立即将这个女奴封做夫人。要不当你儿媳妇也可以。”
此时三个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因为梦馨夫人力竭晕了过去。
半夜小沙儿,拿着一个包裹偷偷摸摸走出了总部,摸黑走到远处一个僻静处,一个黑衣人正等在那里。
“这是剩余的七个金币”一个黑色布袋被扔在了地上。
小沙儿捡起一看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这位老爷还真讲信用。”
“骑上骆驼,你有多远走多远。”黑衣人的身边有着一只养得膘肥体壮的骆驼。
“我一定这辈子不会出现在傲雄领土上。”小沙儿将布袋拴在裤腰上后,拿着包裹笑吟吟走到骆驼旁。从此她就可以远走高飞,当个小姐享受去。
骆驼很高,牵着缰绳的黑衣人体恤道:“我帮你上去,你也好走快点。”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噗~”的一声闷声,等到乌云过去,小沙儿站在骆驼前,瞪大了眼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包裹也随之掉落在地上。血从她胸口处流淌了出来,直刺心脏,一刀毙命黑衣人飞快地将手中滴血的小刀在她衣服上抹干净,放回腰部的刀鞘。随后从她裤腰上解下黑布袋,又在她身上摸了几把,最后从抹胸里摸到了另一个装着三个金币的黑布袋。但他没有掏出来,就扯出来一个角后,拿起小沙儿的包裹骑上骆驼走了。总部那里已经有人过来了,遥遥能看到几个火把飞速而来傲雄看着装着金币的布袋,这个布袋没有任何标志。
“这种薄天鹅绒碎料是几年前跟着货白送的,因为没用一直扔在仓库角落里,也只有乌丹在前个月领用过,说是做套子存放东西。”承忠翻开仓库领用账本给傲雄看。
桌子上还有个包裹,上面沾满了沙土。里面放着二套换洗的衣服以及肉干和水,都是尘土。
承忠将当时的情景详细述说:“我们一路跟着追,发现了散落的包裹。可能是这个女奴想逃跑时,碰上了灭口的。这人见我们来了,就拿着包裹逃跑,没找到金币也就将东西给扔了。”
傲雄思虑起来,手法很老练,是个行家。这段时间,就连普通的长工都很富足,如果冒着被抓的危险连三个金币都不放过,就有可能是外面请来的杀手。
如果是乌丹的话,事情都已经平息了,为什么还要杀了帮她办事的女奴?
承忠也觉察到了这点,开口轻声道:“我想不通,为什么还要灭口。”
傲雄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黑布袋扔给了承忠:“因为这个三个金币也是不小的财产。否则走远点再动手,以为她失踪了不是更好?”
“想起来也是。”承忠慢慢回忆着:“事情虽然结了,但是这奴才很多事没做好,弄得漏洞百出。原本是打算我和梦馨夫人一起服药的,结果来请我的时候,梦馨夫人已经先喝下了。她立即叫我也喝上一杯,慌乱中桌上的杯子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装晕出卖了乌丹夫人后,害怕以后有人翻老账,还不如带着金币走,结果路上碰到本来就是候着准备灭口的杀手。”
“出了事后乌丹一直没将消息透露给杀手,也来不及理会这奴才的死活。结果事先安排好的杀手当然就按雇主要求杀人了。”傲雄叹了口气,拍了拍承忠的肩膀:“毅翔和我走之前就提醒我,我没有在意,结果一时的疏忽弄成这样的局面,我不怪你。梦馨那里就难了,虽然她丈夫多,却面子薄,这次可能伤了她的心,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