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雄硬拽着她的手不放,冷冷哼了一声:“舍不得那么多丈夫?”
一股子醋味简直要酸倒牙根,吃醋的男人不能惹。她只能懦懦道:“如果被他们看到,一定不会放过我。”
“我可没你首脑丈夫那样大方,以后没有其他男人可以碰你。谁敢碰你,哪怕是一根手指,我就宰了他”傲雄的俊脸浮起极为浓烈的杀气,他不是开玩笑的。
继续摘着,戒指已经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了印记。戒指实在太多,一下捋下来说不定会弄伤她细柔的手指,只能一个个摘,越摘越火大。
叮叮当当全部弄下来后,颜梦馨叹了口气:“何必呢,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很多丈夫。如果你说不戴就不戴,但是请将这些戒指送回去,也算给他们一个交代。”
傲雄深深地看着她,突然邪魅的一笑,居然又将这些戒指全都一一戴了回去。
“你干嘛?”颜梦馨发愣了,刚才火冒三丈的脱她戒指,现在又一个个戴上去,他搞什么鬼。
“说得对,就是要让别人看看你有很多丈夫。这样的夫人留在我身边,供我一个人独享,那才够特别”傲雄此时顽劣得就象一个孩子,一个一个戒指往她手指上套着,带着一丝丝童真般让人无可奈何的恶毒。
结婚戒指全部套完后,他搂起懒洋洋躺在地毯上的颜梦馨,一个悠长吻盖下,又是啃又是吮,乐此不疲地整了十来分钟。又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时,才让她紧紧面对面紧贴着他的胸膛。
傲雄用手指指腹轻碾着她红肿发烫的双唇,时不时地用舌尖轻挑着她的脖颈耳后,微喘着气,用他那好听特别的磁性声音在她耳边轻喃:“你是我,永远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颜梦馨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傲雄终于肆无忌惮地透露了他强烈的占有欲。这里的男人跟睿明那里的不同,越是地位高的越是霸道、自私、冷酷。如果没有了狼性,他们也不会坐在如此高的位置奴役着别人。傲雄如果想立即占有她,其实太简单了,现在就可以连衣服都不用脱的,拉开内/裤一个角,直接顶进去就是。
“你怕我?”傲雄有力的双手在她腰间轻柔地环揉着,发亮的眼眸紧盯着她好似能看透她的一切。见她双手就垂在了二旁,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手空在那里干什么?可以搂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颜梦馨犹豫一下后,双手缓缓抬起,小心翼翼地环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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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雄俊美的脸正在她的正前方一掌距离,那双漂亮得眩迷的眼睛,如同将她整个灵魂吸入一般。随后傲雄越靠越近,正当颜梦馨以为他又要吻她时,没想到他将额头轻贴在她的额头上。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面对面触额而谈。让彼此的呼吸通过谈话,溶入对方体内。
“你有时会感觉需要男人吗?”很浪漫温馨的动作,傲雄却说的是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很老实的回答:“身体好的时候偶尔会。”
傲雄闭着眼微低着头,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比她浓重多得呼吸,从鼻腔一股股带着热气向她呼去:“你身体好的时候就少,还偶尔会。那么就是几乎没有了?”
她无语中,确实从有了睿明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二三次她主动需要。只能怪她身体太差,精力过剩的丈夫们又将她喂得太撑。
“陪着我睡一会。”随着傲雄此时异常温柔的声音,她被抱着与傲雄面对面倒在枕上。
在傲雄的怀抱中感觉为什么那么的安全,甚至比在阿瑞斯怀中还要安全,就象在睿明怀中一般……睿明,在睿明的怀中只是暂时的。每次都会有种恐惧,怕一旦他离开,她又象无根的绿萍随风飘荡,仍由风吹到哪里,哪里就是她的彼岸。而现在却什么都不用担心,傲雄好似是一根巨大的参天大树,帮她撑起了一片安全的避风处,哪怕狂风骤雨都吹不到淋不到她。
为什么?傲雄那样的霸道,占有欲比她那些丈夫加起来还多……此时她发现她一直以来渴望安全,在陌生的世界希望有个依靠。她并不需要一大堆的精英丈夫,不需要什么耀眼夺目的头衔,只要一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共度余生就足够。
依偎在傲雄的怀中,泪忍不住要掉下,几乎要吐口而出心中的那份渴望:把我藏起来吧,不要把我给其他男人……睿明。
接下来的几天,傲雄不知道是太忙还是如何,都没有再对她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晚上因为寒冷,她总是忍不住自动靠近身体温热的傲雄,紧紧贴在他身体上,抱着他取暖。有二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一股淡雅的香味。那是黛雅的味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总是有办法将她的痕迹带来,以提醒其他女人傲雄真正宠爱的是谁。
每天的补品改为用小砂锅炖了,炖好后就直接端来,不用再盛在碗里,这样才不浪费足够买得起几个奴隶的昂贵材料。
大小沙儿时不时跟她聊天,谈些当地规矩风俗,还带来了山谷里男人的事情。
听说赎人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原本计划一个月才能完成的事,结果这几天几乎所有部落都派人来,六七千个人,只剩下二千不到。剩余的基本是无主或者不愿意赎的了傲雄原本想将这些人稍微折价一下,低于市场一成的价格出售。结果一商量,有些老爷说,既然如此不如先让自己人挑选,钱在例份中扣除。于是昨天赎人的事告一段落,今天清晨开始出口转内销,内部供应了。时不时依稀传来因为一个中意的奴隶或者女奴被二个以上老爷看上,大声竞价的声音。
傲雄没来叫她,她也不想出去,外面一定是乌烟瘴气,看得就觉得不舒服。
到了太阳快西沉时,傲雄派人来请。大小沙儿帮她披上宽大几乎能包裹住她身体的头巾,蒙上面纱后恭敬地跟在她身后出了帐篷。
因为老爷们已经挑选完毕,好得尽数挑走了,还剩下大约一千左右可以说没人要的,供一万八百多个一起跟来的长工挑选。反正有钱尽管去奴隶市场去买个回来,没有必要去挑这些老弱病残或者难看的女人。所以只有三四百个长工,还在跪着的奴隶前,眼睛象打量货物般来回扫着,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捡到被老爷们漏掉的好货色。
一个地位普通的老爷喊着:“要挑快点挑,现在只是市场的一半价格都不到。买回去干干农活还是合算的。”
一个长工大声道:“我的好老爷,你就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今年收成紧,多个人就多一张嘴。难道好不容易打下的粮食全喂了这些丑八怪吗?我还不如养几只老鼠,至少没粮的时候杀了吃。”
他的实在话引起一片共鸣般的笑声。不少人开始嚷着没办法挑,实在太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