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雄停住了脚步,一手随手扶着个案几,一手抚胸作痛苦状:“我的孩子呀…”
乌木简直要仰天叹气了,看来这台机器还不足以抚慰他好妹夫受了“重创”的心灵。但却是乌丹的错,东西都给了,不在乎再多给一点。反正等会去乌丹的帐篷拿就是,她又没有孩子,留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乌木赶紧道:“妹夫你尽管说,看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傲雄立即站直了,凑近乌木耳边轻声耳语:“我的间谍基本都给首脑那里看了个遍,听说你藏着几个厉害的,借用一下,去把毅翔这几天兜过的地方全查一遍。”
感情是傲雄对毅翔还是不放心,乌木只能答应着:“行行,他们有些在其他部落里隐着,有些岁数大了正在养老,我这就把他们全调回来。”
“帮我把新的首脑特区确切位置找出来,还有…”傲雄声音压得更低了:“首脑夫人梦馨给翻出来。”
早就听到乌丹抱怨过傲雄好象对一个返祖人质有好感,后来又得知是首脑夫人。乌木顿时瞪大了眼,上下看着傲雄,失声道:“你该不会…”他赶紧捂住嘴轻声道:“看中了人家的婆娘?”
“想哪里去了?是抓来当人质的…”算了,还是不要遮遮掩掩,索性说开了吧,傲雄一瞪眼:“看中了又怎么样?我心情郁闷,弄个女人过来安慰一下不行?”
随后他又抚胸痛心疾首模样,搬出了尚方宝剑哀叹起来:“我的孩子呀…”
“好,好,好”乌木连忙举着双手全应了,现在一听到孩子就头疼,只要能让乌丹还当夫人,说什么都可以。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立即带人去沙漠里去挖陨石。
“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乌丹凤眼倒置的怒看被提来正跪在地上的黛雅。
黛雅微微一笑,答非所问的悠悠道:“现在你是不是一日不吃上一二粒就浑身难受?”
乌丹没有应话,但是铁青的脸变得苍白了。
“不吃的话,就会肌肉酸痛,不自觉的颤抖。出汗,呼吸急促。”黛雅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乌丹身边用手优雅的上下比划着:“浑身就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呀爬…”
“谁叫你起来的?跪下”乌丹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惨白一片。
“赫赫赫…”黛雅一改往日的诚惶诚恐,娇笑着一把推开走过来的一个女奴:“如果你不想断药的话…”
她坐到旁边的一张椅子,脸一煞,咬着牙道:“还是对我客气点。”
“你到底给我的是什么药?”乌丹虚弱而无力问。
“当然是好药,花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好药。”黛雅喈喈地笑了起来,坐在椅上高贵而从容不迫:“比鸦片好上几倍的好药”
“什么?”乌丹一下瘫软了下来。
黛雅拿起桌上刚运来的马奶葡萄,一粒粒捻进了嘴里品尝起来。斜着眼蔑看着面无血色的乌丹:“高纯度的毒品,知道夫人喜欢最好的,所以我的比任何地方的都要纯。吃下去后是不是感觉特别的舒服,从首领那里得不到的快乐一下全有了?”
“你…你竟敢违法人类法给我已经禁止制作的毒品”乌丹横眉赤目,仿佛将力气汇聚了起来,猛地站起大声命令:“把她捆了往死里打。”
“哼”黛雅将手中的葡萄往桌上随意的一扔,优雅地站了起来:“先提醒一声,别到时找不到药。也不用到时了,现在也差不多时候了”
果然乌丹先打了二个哈欠后,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给…给我捆了。”乌丹用手抹着脸,硬撑着:“我现在就开始戒毒。”
“现在太晚了点吧?”黛雅就站在笑眯眯地让女奴捆:“如果能戒,昨天你就别回来求着我给你药,还将女奴的孩子给打了。”
乌丹坐不住了,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才二分钟不到她就再也撑不住了。爬向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黛雅身边,双手颤抖地往她伸出:“药,快给我药…疼呀,快给我该死的药”
“我还捆着,怎么给你?”黛雅却一点都不着急地坐在地上,双眼往上翻着。
“快松绑…快呀”乌丹颤抖地大声吼着,眼泪鼻涕大把大把往下淌。自己动手跟女奴一起将黛雅身上的绳子除了个干净。
“药,药。”乌丹趴在黛雅的脚上,抱着她的腿,仰头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黛雅。
“是不是你这个老太婆又在夫人面前重伤我?”黛雅斜眼藐看着乌丹的陪嫁老女奴。
老女奴一听立即跪下辩驳:“不敢,奴婢…”
“住嘴吧,省点力气等会叫唤。”黛雅狠狠打断了老女奴的话,翘起二郎腿,轻描淡写道:“夫人什么事都要听奴才的,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但也不能这样随她们胡作非为。”
“你…你要怎么样?”乌丹痛苦不堪地挠着周身,将华贵的丝绸长袍都要撕烂了。
“按夫人的老规矩呀?”黛雅不温不火,不笑不怒地。见旁边有挫指甲的工具,拿起来挫起指甲来。
“拖出去打,快,快呀”乌丹立即哭嚎着边在地上翻腾边下命令,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哪怕将她打一顿也行,只要给她药,药 。
发飙
听着老女奴在帐篷外惨叫的声音,黛雅满意了。就是要杀一儆百,将这个最资深的女奴给治了,以后其他女奴还敢对她不百依百顺?
芊芊手指探进抹胸,在高耸的间捏出一片压制成小片的毒品来。
“给…给我”乌丹狼狈地半跪半躺在黛雅跟前,顾不上满脸的眼泪鼻涕,伸手就一把抢了过来,如几天没吃饭的人见到一块干粮般一下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