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梦馨和江韵独处的监听他们都听到了,知道之间的关系。但想到颜梦馨被压在江韵身下轻薄,卿欢的醋意也翻滚起来,挖苦讥讽起来:“这里有个扶哲就够了,一模一样风格的丈夫不用再添一个,等混到音乐文史部部长,证明了能力后再说吧。”
江韵却脸色一点都未变,对着紧阖着眼的颜梦馨笑道:“你的丈夫一个个只知道贪图私欲,把你弄成了什么样子。看看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光一个机动部部长就能把你给拆了,却一点都不帮你。”
装睡,装没听见她没这份口才,也没这份精力。他们要闹闹去吧,打起来最好,反正特区的医院是所有区中最好的。
“说得没错”在一旁的彪勇嘴角掩不住的往上翘:“这个机动部部长空有一身力气,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帮妻子,可能都要接到命令后才执行。”
装睡,继续睡。最好长眠不醒,大战肯定全面爆发阿瑞斯听到后更是火冒三丈,江韵却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反而转身看了看彪勇:“你是?”
卿欢叹了口气:“也是梦馨的丈夫。”
“失敬失敬”江韵简直客气得快要让人受不了,他突然百思不解地很奇怪的轻声问:“你的能力看来也不差,既然机动部部长不愿意帮忙,你怎么也跟他一样不作为?走又不肯走,只知道逼一个弱女子,也不怎么样呀”
解决
轮到彪勇脸色不好看了,这话简直就是暗指他占着茅坑不拉屎,只知道享受权利,却不履行下义务。这个家伙还真厉害,一来也不怕得罪人,各个开炮。先是阿瑞斯,接着轮到彪勇了。难道真的对梦馨有意思,先来个下马威证明一下能力?
卿欢忍着笑,郑重其事的对江韵道:“你错怪他了,他只是特指的丈夫。”
江韵轻蔑地微哼了一声:“既然已经是丈夫了,那么就必须拿出做丈夫的样子来,看着妻子被欺负的男人还真了不起”
这下只要是颜梦馨丈夫的男人,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了。就连扶哲的脸面也要快挂不住,江韵说是顺路就看望下颜梦馨,结果弄出这么一档子事。现在发火又不行,只能心里窝火着。
卿欢真想反驳一声: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但他不敢,因为人家已经挑明了想当梦馨的丈夫,现在只要反嘴,不就是证明他们都没有办法解决事情。对方就会趁机跑到首脑那里要求特指,而首脑是个唯才皆用,必定同意颜梦馨紧闭着眼装睡,已经想象得到所有人是什么样的脸色。现在不得不继续装下去,这种局面她可没办法劝。
“梦馨”江韵故作深情对着一直装睡的颜梦馨告别:“你这可怜的小丫头,好好休息。下次过来见你还是这样虚弱,一定会把你要来,我的能力一定会让你轻松点。”
说完后站起,对着扶哲打着哈哈:“打扰打扰,不用送了,就此告别。”
扶哲心里直骂骂咧咧“谁想送你?”,但嘴里还是虚伪的客道一番,毕竟别人送来乐谱。
被外人各个嘲讽了一番,阿瑞斯喘着粗气,板着脸宣布道:“现在开始,梦馨每周只能跟尽二次义务,一次首脑的,剩余一次大家轮流挨着而且必须得到梦馨同意。其余时间谁都不准为难她”
卿欢大乐,举双手赞成,排队等着总会排到的,总比永远等待着强。
但扶哲不干了,按这方法,要过一个多月才轮到一回。但阿瑞斯在气头上,顶撞就等于自己撞在他枪口上。于是阴沉个脸,冷哼一声:“郁尘呢?”
阿瑞斯猛地站起,俊脸冷结得就象平时在机动部指导,口气生硬而不可违抗:“郁尘也一样如果她喜欢梦馨,为了她的健康就应该多想办法让她身体好起来,而不是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一视同仁,谁做不到,谁就和我拳头理论”他一拳头打在了躺椅旁的一棵碗口大的树上。
“嘭~”一声巨响后,树叶纷纷落下,如同下了场树叶雨。而落拳处俨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一阵风吹过,上面被打碎的树皮异常夸张的随风呈粉末状的簌簌飘去,露出了白绿色的树干。
卿欢吐了吐舌头,而扶哲不再表示反对了。任何人的嘴甚至是牙,都没有阿瑞斯的拳头威力大。如果不想也这样挨上一拳的话,还是跟从的好。
一个多月才轮到一次,扶哲低头叹了口,小声窃诺道:“这叫人怎么活呀?”
阿瑞斯扬了扬眉,正想发火。卿欢先一步嘿嘿地笑了起来:“你情人那么多,好象并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吧?反正关灯后都差不多,就闭着眼想象吧。”
闭着眼也不行扶哲郁闷之极,谁有颜梦馨那么娇柔的身材?
“就这样定了”阿瑞斯冷板着俊脸,扫视了卿欢和扶哲,不可违抗的强硬的下了结果:“忍不住就去找其他女人,要么自己用手解决去”
卿欢和扶哲同时朝他翻白眼
看来颜梦馨终于要迎来甜美的生活了,至少不是那么劳累。扶哲坐在她身边轻声道:“不要睡了,你的事情解决了。”
见她不动,以为还装着呢。于是伸手要去推,但被卿欢阻止了。大家仔细辨别了一下,她呼吸均匀,紧阖的眼皮里眼球一动不动。还真睡着了又一次的从昏睡中醒过来,撑起沉重的眼皮,这里是谁的房间?反正谁的都已经无所谓了,她的人生到了现在又可悲又可笑。每个女人都为之羡慕的丈夫却成了盘丝洞里的蜘蛛精,蛛丝一般黏稠韧性的情感将她捆绑得牢牢地,随后每天从她体内吸取精力。
深蓝色的墙壁,有点象以前她住的房间。但这并不是时光穿越到过去,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不可能重头再来。这间房间是阿瑞斯的,当时她的卧房是阿瑞斯帮她装修,弄成了一种风格。
她坐了起来,阿瑞斯正好抱着一大堆的东西进了房间。
“醒了?”阿瑞斯将东西放在了与墙壁同样颜色的深蓝色沙发上,开始一一整理起来。替换的衣物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新鲜的干粮放在桌子上罐子里,最后毛巾牙刷他拿去了卫生间。
阿瑞斯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临走前头探出来有点匆忙的嘱咐道:“梦馨,我要先去一下机动部,你先自己吃晚饭。千万不要出去,有事的话叫彪勇过来帮忙。”
现在他们都以为彪勇对她不会做些什么,却不知道彪勇也不安全。想起那天她做梦将彪勇当蛋糕啃,彪勇身下的尺寸…心惊肉跳,实在太恐怖了。怎么形容呢?进口大香蕉…加了膨胀剂的暖棚大黄瓜…好象还不够,要更大点…呃,怎么那么无聊?
她甩了甩头,双手摸了把发烫发红的脸,长长吐出一口气后,慢慢起了床。阿瑞斯就算脱鞋也准备好了他其实是一个非常细心的男人,心中的暖意丝丝泛起。
其实睿明给的三个丈夫虽然各有各的毛病,但都非常好。想想当时如贞洁烈女一般的殊死抵抗,还真是有点可笑。
捏着干粮,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感觉就象一个老太婆,除了回忆之外,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挑战属于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