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大手握着酒瓶,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紧接着,他一把抓过迟暖,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她的嘴!
他口中的酒从他的嘴里渡到了迟暖的口中,顿时一股辛辣的滋味顺着迟暖的咽喉一直往下淌到她的胃腔里,如同火烧!
“别,别……”刚刚已经一杯烈酒被他强灌入口中,一向不胜酒力的迟暖知道自己再喝下去,肯定要醉了。她开始扭动着头颅,开始抗议他的举动。
然而,她的抗议还未脱口,小脑袋就被他健壮的手臂牢牢地固定住。薄唇牢牢地封住她的檀口,不让她有半点浪费。
迟暖不知道被他这样灌了多少口,渐渐地,一股暖烘烘的感觉从她的胃里散漾开来,蔓延到她全身,她冰凉的身体开始回暖,原本挣扎愤怒的脑袋也开始一片混沌起来。
他看着她原本明净一般清透的秋水瞳开始迷离涣散开来。略显苍白的面颊,开始嫣红如霞。他知道她醉了,于是,他扔掉手中的酒瓶,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声音低柔了几分,问道:“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迟暖意识模糊,她睁着那双蒙了一层纱似的秋水瞳,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良久,娇憨地笑了起来。
“暖暖!”
“暖暖!”他低吟了一声,大手贪恋地在她玲珑的娇躯上游离着,强壮的身躯覆在她娇软的身躯上,肢体的接触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
男人,是感官动物!
这句话,一分都不假。水晶灯下,面对她醉酒之后的媚态,他疯狂地想要她。
身下的迟暖依旧迷迷糊糊地笑着,依稀中,眼前的这个男人幻化成了那个白衣俊秀的男子,正朝她张开双臂,柔情似水,殷殷切切。
“旭尧,旭尧……”委屈与欣慰的热泪盈满了迟暖的眼眶,她痴痴地看着身上的男子,一遍一遍呢喃着潜藏在心间,那根最锐利的刺!
身上的男子身躯一僵,俊颜顿时再一次如覆冰凌,冷冽的眼中泛上一丝恼怒。大手猛地握住她如柳般柔韧的腰肢。坚硬的火热开始,用力而凶猛地没入她的身体……
他强烈地感受着来自她温暖的甬道所包覆住的感觉,他咬着牙,吸气,不断将坚挺的欲望向前挺进,那种极致的快感更是来得又快又猛。
“啊……疼……”身下的妙人儿蹙着秀眉,张着红唇,面露痛楚之色地低呼。即使是在醉酒后的眩晕与混沌中,迟暖也感觉到了一种被撕裂开的疼痛。
痛?!黎君昊顿住了身体,他强忍着咬牙强忍着想要奋力冲刺的欲望,让自己停留在迟暖紧窒而狭窄的甬道里,不动。
“叫君昊!”他屏住了呼吸,微微闭了眼,因为强忍欲望,额上青筋突现。可是即使他难受的想死,却还是愿意花那么一点时间,等待她口中的那声叫唤。
迟暖在剧烈的疼痛中,渐渐地清醒过来。当迷蒙的视线对上完全陌生的俊颜之后,她吓得绯红的脸颊彻底失了血迹。
“你,你……”她吓得娇躯绷紧,很快察觉到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低头望去。顿时,眼泪开始无意识地滚滚落下,“你出去,出去……”
黎君昊忍得满头是汗,见她清醒。微微蹙了蹙眉头,随即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唇角,柔声哄道:“暖暖,放松些……”
黎君昊的柔声一唤,并没有让迟暖安静下来。她还在尖叫着抗拒着,而黎君昊的耐心都被迟暖好久,雄健的腰臀不断撞击着她的腿间,强悍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深入她体内,充满麝香气味的汗液滴落在她布满红潮的高耸胸脯上,与她泌出的香汗混合一起,那交缠的味道将整节车厢染满淫欲氛围。
迟暖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一阵盖过一阵的啜泣声从她的红唇中渗出。纤细的腰肢在他的猛烈碰撞中,似乎就这么要折断了。
黎君昊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身下越发的孟浪,埋在尤樱体内的巨兽似乎永不知餍足,一遍又一遍的吞没,一次又一次地退出……
一时间,空荡荡的火车车厢里,除了外面“嚓嚓嚓”车轮摩擦声,便只剩下男人的粗喘与女人低泣般的呜咽声……
009:冷嘲热讽
009:冷嘲热讽 文 / 米虫 刺眼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一节被改造成奢华主卧室的车厢里,一个纤弱的身影安静地躺在那张欧式锦床上。细碎的阳光映照在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宛如瓷器般,白皙无暇。
不知道过了多久,如蝶翼般的睫毛终于有了动静,轻盈地眨动起来。绝美脱尘的小脸上,两条精致的柳叶眉频频颦起,娇躯无意识地侧了侧,已屏蔽逸了出来。
痛,身体就像被卡车辗过去了一般,痛的她浑身无力。随着涣散的神智开始缓慢的聚拢,昨日的一幕幕开始回荡在宿醉后,依旧混沌的脑子里。
“啊!”一瞬间,迟暖“唰”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没多久,蚀骨的shen吟声再一次从她的檀口中逸出来。
私chu就像被火烧过一样,灼痛地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她低下头,看着被子下弥漫着欢爱气息的娇躯。
她失身了,身体给了那个完全不知道姓甚名谁的陌生人。脑子里蓦地闪过那张狷狂英俊的面孔,眼泪开始漫过眼眶,她咬唇强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
这时,车厢里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迟暖一惊,兔子般受惊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车厢门,被子下的小手死死地抓着被子的一角,就怕再发生昨晚上的事情。
没多久,车厢口走出一个女仆装的女孩。迟暖神经松开的同时,心上仍是增了几分警惕。
女仆见迟暖已经醒来,对着她微微一笑。看上去似乎极为亲切,可是一向敏感的迟暖却在她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丝鄙薄和轻贱。
“这是少爷给你准备的衣裳!”女仆说道,言行规矩。
迟暖没有答话,头颅却不自觉地微微垂了几分。女仆将手中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放在床头,接着,视线若有若无地射进迟暖被子下光裸的娇躯,眸中鄙薄更甚,她假意问道:“需要我为你更衣吗?”
迟暖依旧没有答话,羞愧躲闪的视线最后定格在衣服上的一张白纸。在女仆以为她是哑巴的时候,迟暖终于开口,问道:“那个,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