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总觉得很奇怪,这位钱前辈,好像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君亦寒沉思道:“我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
果然,到了第二天,君亦寒的预感灵验了。
钱水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不愿意跟女儿修好关系似的,她做了一件让君亦寒非常失望的事情——她把那个定亲的男方给叫来了。
南宫元启看到那个斯文清秀、五官俊逸的年轻男子,脸立刻就黑成了锅底。
君亦寒更是冷笑一声,直接对韩经略道:“院长,我们即刻就走吧,弟子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韩经略劝道:“亦寒,莫急,说不定这事儿有什么原委呢?我听钱道友说了,这门亲事是窦大师帮钱道友定下来的。窦大师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情,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机缘在里面。我们先听一听,之后再决定是否离开,你觉得怎么样?”
韩经略都这样说了,君亦寒也只能听从了,不过她的表情非常不快,韩经略认识她一个多月,还是第一次知道她生气时原来是这样的。
钱水瑶忐忑的走到君亦寒的面前,鼓起勇气道:“寒儿,这就是恩人帮忙定下的亲事。恩人……也是为了你好……这位是孟听白,比你大十五岁,出窍中期的修为。你们的亲事,是在十五年前定下的,当时,两边已经交换过庚帖了。”
韩经略一惊,“孟听白?你是那位的最小的一个儿子?窦大师怎么会给亦寒定下这样一门亲事?钱道友,你确定没有弄错吗?”
钱水瑶咬着牙说:“不会弄错的,当时恩人说的很清楚,说寒儿一定要跟孟公子定亲才可以。如果不是恩人的决定,我又如何会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