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穿来时的信息除了错误以外,也忘得差不多了,毕竟人活着,每天要面对的事情很多,一味的纠结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太累。
沈秋辞在一定的事情上也是个心大的。
就比如他这段时间顺风顺水的忘记问夏鹿去哪了,自己这个假少爷的身份啥时候拆穿,在跟萧绝的恋爱中,通通抛向脑后了。
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有了底气,不说萧绝也不说沈家。
如今的沈秋辞本身的价值跟刚穿来时截然不同,他不再是海城那个人人嫌弃的浪荡子,也不再是日日纸醉金迷的混子。
他如今体现了自我的价值,可谓是名利双收,事业爱情两得意。
在这种背景的加持下,他的底气非常足。
这种底气再也不用担心被沈家拆穿后会怎么样。
所以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价值。
沈秋辞扯回来思绪对梁卉说:“妈,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之前在入夜见到萧绝后,就好像脑袋被人打了一棍子清明了,但过去的事情几乎全都忘记了,可能真是酒喝多了。”
他之前跟梁卉小小的提过这件事,梁卉一直以为他开玩笑的,现下一听担心的说:“那你有没有别的症状?”
“没有没有,好着呢。”
梁卉是担心加后怕的拍拍他:“你以后不许喝酒了,年纪轻轻的,就让酒精把身子弄坏了。”
“知道了妈妈,你放心我现在可听话了。”
“你啊”
梁卉是拿他没办法。
“所以妈,慕子宁到底怎么了?”
“三年前,全国发生一场非常严重的流感,那种病毒要了很多人的生命。咱们家也不例外,你大哥大嫂身体素质好,倒没什么事,可是你就不行了。在床上发烧烧了七天,不管吃多少药都高烧不退,吓的我着急的不行。”
“七天?那还不烧死了。”
“呸呸呸,又胡说”
“嘿嘿”
梁卉:“我跟你爸也是反复起烧,不过四五天也就好了,那时候对这个病毒不了解,就去问医生,医生说再等等看,你大哥便守着你,精心的照顾。”
“是大哥照顾的我?”
这是沈秋辞没想到的,沈朗那般沉默威严,真想象不出来他照顾人的样子。
梁卉瞪了他一眼,点点他的鼻子:“你啊,就是个小没良心的。你大哥平日虽说管你管的很严,可他也是最疼你的。你高烧不退的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大哥嘴上不说,心里怎么可能不着急。”
沈朗的性格本就是沉默寡言。
梁卉的三个儿子,性格各不相同,沈朗比其他两个,还要沉默些,可他对他们的爱一点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