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英雄
狐历七百三十一年,一月。
在高琴苦练口舌的这三个月中,阳天已经把侵占的土地完全变成了函谷国的土地。吸引狼人到新土地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免税。只要耕种新土地,那么就不用缴纳人头税,只需要缴纳一种新税,土地税。这土地税也只征收非常少的税金,尤其是新开荒的土地,则免收三年的税负。
阳天已经详细的估算了,现在不是土地不够的问题了,是人口不够。缴纳很重的人口税,只会让人口缓慢地发展。若是不收取人头税,那么人口应该很快就上来。
果然,这个政策让狼人们拖家带口来到了新土地上,在新土地上愉快地生活起来。
阳天接下来开始谋划对郑魏国的攻击,本来函谷国和郑魏国没有接壤,因为占领了韩束国的大量土地,所以现在两国也有了部分接壤了。开战的借口很好找,因为狮人们总是太高傲了,以前和韩束国交界的时候,它们之间的关系不错,所以边界稳定。
现在和函谷国接壤了,边界之处常常发生龌龊,最后就如同经典找茬理由一样。
你只要多看他一眼,狮人就会怒气冲冲地问道:“你瞅啥?”
你只需要轻轻地回一句:“瞅你咋地?”那么一场争斗就开始了。
这场战争也是七天,为了区别一听说高琴发达了,赶忙去其府上投奔。远远看见新修的丞相府,高门大院的,心中一阵发憷,但是硬着头皮上前让门客去通报。门房没好气地问:“你是谁呀?怎么一副店小二的打扮呢?”
章一赶忙说:“您就说前些日子资助过他的店小二求见。”
门房看章一也不塞铜板,很郁闷地骂了句:“这人一发达了,是个破亲戚就来找!连点钱都不带,就让人跑腿。”
没过多时,门房回来了,脸上带着阴笑道:“我家丞相说了,他不认识什么店小二,更没有欠过他的情!”
章一赶忙说道:“麻烦您再通报一声,就说章一求见,想问问《如是我闻》中的疑惑。”
门房不耐烦地说道:“你纯粹是逗我玩吧!我这鞋底子都磨薄了,也不落个好!”
章一赶忙摸出一串铜钱塞给了门房,央求道:“您尽管去,我有丞相亲手写的书,待会见到丞相面后,一定给您美言几句,保证您升官发财。”
门房掂掂手中的铜钱,喜笑颜开地说道:“不用升官,我就待在门房不错,你只需美言几句就行。”说完颠颠地又跑去了。
没多久,门房满脸郁闷地回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家相爷不见你,还把我臭骂了一顿!你是不是得罪过相爷呀!”
章一摸不着头脑道:“不可能呀!当初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我雇了车送他回家的,还给了他不少盘缠呀!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门房耸耸肩道:“那我怎么知道,反正相爷不见您!”
章一越想越生气,站在门口破口大骂道:“什么狗屁相爷!忘恩负义的老东西,若不是我看你可怜,你早死在路边了,现在给我摆谱了!当初拿我钱的时候,怎么不摆呀!”
刚骂到这里,就见相府中出来一队人,过来把章一摁住打了一顿。
章一鼻青脸肿地回去了,越想越气,把高琴送给他的羊皮卷拿出来就要烧了,可是转念一想:“我若烧了它,也并不能报仇呀!我要想把这老贼再次打翻在地就必须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漏洞。”想到这里,他便认真研读起这卷羊皮了。
苦读一夜,一见此人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却怎么也想不起如何认识他的,忙问道:“不知先生寻我有何贵干?”
那人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叫常二,和那高琴老贼有天大的仇怨,听说你和他也有仇,我们一同结盟去对付他吧!”
章一吓了一跳,忙说道:“我一个店小二哪有本事对付一个丞相呢,昨天连那老贼的面都没见到,就挨了一顿打!”
常二淡淡地说道:“我可听说,这老贼的一卷书在你这里,难道你从书中找不到他的破绽?”
章一沉吟片刻道:“破绽是有,但是我却无法让其成为破绽!”
常二疑惑道:“什么意思?”
章一叹了口气道:“他的破绽在函谷国,我又去不了函谷国,所以就没有破绽了。”
常二淡然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去函谷吗?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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