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无法使用高深的魔力与莫拉对抗,但有时一些低级而简易的魔法就可以颠覆整个实验!
一直向上盘旋的红烟顿时炸开了,在星阵和魔法光球组成的圆柱形空间里,弥漫开来。空中开始漂浮起灰白色的粉末。风起了,强劲的带着漂浮的固体杂质在圆柱的结界里飞快逆时针转动。气流很不稳定,莫拉的身体扭动着,发出像是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叫声。整个结界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白色的圆柱罐头,顺时针旋转着,带动整个地面、房屋都在摇晃。我已经看不见莫拉的身影了!碎石和沙砾从墙壁上纷纷落下。我紧张的扶墙体以稳住身体,“看来这里快塌了!”
这时,又是一声巨响,结界爆裂开了。白色的悬浮物一下子浸满了整个房间。在迷朦中我看见一个黑色的条状物—莫拉已经被扭曲成长条,真的变成枯树干了!我仿佛听见莫拉得意的笑声,可是下一瞬间,她就像融化了一般化成了一滩血水。
飞动的白色固体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它们旋转着造成的旋涡要把我吸进去,真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我一手抓住摇摇欲坠的门框,一手解开系在腰间的次元袋——这是莫拉给我采集猎物时用的,里面是另一个次元世界,可以装很多东西!“快进来!”——随着我的呼唤,灰灰白白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像被牵了线似的,一股脑儿全钻进了袋子。
“这个世界,安静了!”我正莫名的感动着,谁知那个白色小东西们制造出来的旋涡并没有消失,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把我吸了进去。
在旋涡里猛烈的旋转,让我的头都昏了,心里只有恐惧。慢慢的,意识也模糊了,我终于陷入无止尽的黑暗中。
※※※
我在摇晃不停的马车上醒来。红色的落日的余辉从车窗外投射进来,把车内的行李、物品都染上了颜色。我躺在冷硬的木版上,仰望不停晃荡的车顶,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车门上的帘子被挑了起来,爬上来一个老妇。一脸风霜,皮肤粗糙而灰黄,一看便知是长年在外奔波的人。“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更年轻些吧。”我想。
“你醒啦。”她见我睁开眼睛,就主动走过来对我说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我们团队经过西泽戈壁的时候,看见你躺在地上,完好无损的,又没有外伤,估计你多半是饿昏了!西泽戈壁?看来是因为实验失败所造成的空间扭曲,把我送到了这里来。
“这车往哪儿去?”我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干涩得发痛。
那位大妈会意的递过一杯水来,说:“去基新。我们是旅行商队,去那儿做买卖的。”她说到“买卖”两个字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我料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
“还有两天就到了。”她接过我喝完的水杯,接着说:“这马车再走个一天半,就可以看见村落了……应该是落芙村。过了村子,就能进城了!”
我并不在意这马车要去哪儿,只是盘算着要怎么回克得勒斯塔郡。
“我的东西呢?”我问。
“啥?什么东西?”她一脸疑惑的说:“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就这样。”
我知道她们早把我身上摸个干净了。因为我的次元袋紧紧的系在身上,不可能丢掉;而我的小魔杖,藏在袖子的暗袋里,也没了。不过不打紧,那个次元袋是她们无法打开的,而我的魔杖更是除了我本人,没人能使用。
提到魔杖,那是有一次,我因为迟归,被莫拉罚捉一百只蟾蜍时,从一颗树上掉下来的。我拿去问莫拉:为什么由加利树上会掉下奇怪的小棍子?莫拉看了看,说:“这是胡桃木做的魔杖,可能是鸟儿为做巢,不知从哪个老鼠窝叼来的吧。”她把棍子还给我,似乎对此不屑一顾。我欣喜的把它收下,藏了起来。
“丢了也好,免得我一见到它就想起莫拉!”反正我也不太用魔杖。至于莫拉,我对着广阔无垠的戈壁,和落在地平线上的血红夕阳大叫:“再见了,莫拉!”
从她们的聊天中,我得知:这团队的首领叫艾利加,所以这个团也叫艾利加旅商团,往返于不同城市间,做买卖以及运送货物、传送信件之类的工作。
现在,团内的成员们都一片怨声:这个国家正处于不安定时期。
十一年前,一场王族内的巨变,引起□□。前任皇帝死后,支持亲王霍曼·西太姆·索姆达的贵族们,与支持大皇子、即现任皇帝斯里兰·波恩·索姆达的太政大臣和骑士团一派展开激烈的争权斗争。实力悬殊使得亲王一下子就败下阵来,斯里兰继续挥兵对全国各地的贵族们进行肃清。最终,斯里兰加冕为王,而各地的贵族们也因为自己的军队损失惨重,都不敢再作声了。
“那场战乱可能就是导致奇卡布消失的直接原因吧!”我想,那年我正三岁。
简单看来,这只是场狗咬狗的闹剧。但是据小道消息说,这场族内的争斗,德里奇联合公国也插了手!因为斯里兰当时的太子妃正是公国的大公主——奎安娜·安法洛!这两国长年不合,但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奇妙联系。
奎安娜大公主22岁时嫁来卡顿和亲,想要缓和一下两国的关系的——这一点显然没达到目的——两年后她生下制度。最感头痛的是这些走南闯北的旅行商人:在不同城市来回奔波,这里买的马匹原价200个铜币,到那个城市就只能卖出180。
“唉,这年头,日子难过啊!”艾利加团长做了这样的结论。
旅团的车队缓缓前行着。
4月4日下午,我们已经走出戈壁,进入丘陵地带。通过眼前的山谷,就能看见落芙村了。
车队忽然停了下来,前面的马车传来马匹受惊的嘶鸣声。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慌张的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