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会掉脑袋的事情,乔家绝对不能掺和进来。
“属下明白了。”
聂乘御本来想让怀一离开,可是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对怀一说道。
“准备一些炭火,放在王妃的房间里。”
怀一:“是。”
于是,在玄绫一觉醒来以后,就发现屋子里竟然多了一个碳炉,里面烧得很旺。炭也是好炭,没有一点烟尘。
玄绫推开房门,就看见聂乘御一身布衣在院子里扫雪。见她醒了,男人打招呼。
“你醒了,睡得可好?”
玄绫伸了个懒腰,和聂乘御聊天。
“很好啊,炭火是你弄的。”
后者点点头,玄绫也没多问,直接就去厨房准备早餐。
这边两人的生活过得平静,皇宫里的聂培安却心情不悦。
“就只查到这么一点东西?再没有别人什么证据了吗?”
就在几天前,自己手下的人查到了聂乘御手下联络军政大臣的蛛丝马迹。原本以为可以靠这件事一句除掉聂乘御,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大意了。
底下的宫人颤颤巍巍的回答。
“回禀陛下,是属下无能,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确切的证据。”
“哗啦!”
聂培安将书桌上的东西一边掀到地上,怒骂到。“查不到证据为什么不将人抓回来用刑?!”
宫人吓得身子抖得像筛糠,“属下是想捉回来用刑,可是那人中心的很,一见没有逃脱的可能,竟然直接就服毒自尽了。”
聂培安一下瘫坐在椅子上,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
“继续追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叫粘杆处来见我。”
“是。”
宫人退下以后,没过多久就进来一个黑衣男人。
男人个子不高,为人清瘦的很,无论是走路还是站着都蜷着腰。
“皇上。”
聂培安见他来了,站起身来商量。
“李威啊,以你的调查,这朝中是否还有人有不臣之心?”
或许是因为聂培安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哪怕继位不久根基不稳,他也开始肃清朝中其他势力,力图将所有权利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位名叫李威的男人弓着腰,语气讨好。
“陛下是天子,朝中自然没有不信服的人,只是一乔丞相,安将军为首的老臣手中权利过大,只怕会给陛下的决定造成干扰。”
自古以来,皇帝虽为天下共主,但是却没有掌握任何权利的说法,还是要又大臣的辅佐,而辅佐,就要有一定的实权。
现在看聂培安的做法,是大有一人独断的意思了。
“那些人,一帮老家伙,长着有些资历,却实惹人讨厌。不过乔家倒是还不着急,倒是安家,是得做点打算了。”
乔家的乔玄绫在自己手里,乔丞相不敢做什么。安家历代为将,手握兵权,不除不行。
“先帮我查一查安家,另外,聂乘御那边也要盯紧一些。”
“陛下若是觉得御王危险,不如”
聂培安当然也知道除之而后快,但是还没有一个好的方法。“你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