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浩然宗依旧在何霸道的岳山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成了小山坡
又临北海,海已干枯,当年留在海中的冲天石柱也消失不见,许那云衣来后,亦毁了也不一定。
走着走着,琴时越并未先去西州,而是游走过东地后,先前往了南岳,看到曾经的天临城还在,一念感知一番,眉头一挑。
“嘿呦,这老东西竟然还活着。”
他踏出一步至天临城城主府,这万年来天临城每隔千年就会返修一遍,亦是那城主雾云山所为。
城主府后院内,活了万年的雾云山境界也抵达圣尊巅峰境,一身布衣返璞归真,优哉游哉喝着小茶躺在太师椅上。
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
好生快哉矣!
当琴时越隐匿气息,坐在他侧旁石墩上倒一杯清茶时,这老东西竟淡然睁开眼扭头看了眼琴时越,似乎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
毕竟活了数万年。
早已见怪不怪。
可殊不知,这雾云山心中方才听到倒茶的声音,心中惊悚了一下,额滴娘老夫都没察觉到是谁。
但看到是琴时越的面容,亦略微安下心来,可对于强者的尊重,雾云山还是连忙起身一拜:“拜见琴大帝。”
琴时越压压手,指着石墩道:“坐。”
“谢大帝。”雾云山正襟危坐石墩上。
琴时越道:“你难不成没有察觉到玄天仙朝旧址的强者气息,为何其余圣尊都一个个着急赶往哪里,而你却安静的于此处饮茶。”
雾云山顿了顿,笑道:“我猜是你回来了,所以也没必要过去看看。”
琴时越眉头微皱:“何意?”
雾云山机智回答道:“其实万年前我早就猜出,留在玄天仙朝的你实乃是一具分身,按照你的品性,自然不会在变强的道路上停留。”
“而且,当玄天仙朝一统此界后,我曾拜托孟浩然让荀风大帝察觉一番你的境界,不出意外,果然是圣尊巅峰境。”
“可你明明是晋升大帝,如此,我与孟浩然皆推测那并非你本体,而是你的一具剑气分身。”
“更何况你的分身与你本体而言,多少有些言语轻浮随意,不像你本体严谨。”
“有点意思。”琴时越微笑着,随之又道:“那神秘女子前来收割强者气运性命,为何你圣尊巅峰级,却还尚存于世?”
“此事一言难尽,神秘女子来时我还是虚神巅峰差点坐化,而她离去后,我才晋升圣尊也侥幸保住一命。”雾云山解释道。
琴时越又问道:“孟浩然与赵玄朗可还活着?”
“活着呢,他们都已经是浩然圣地与道宗真正的老祖存在,但当初为了保住他们性命,唯恐被神秘女子收割而死。”
“他们也都被冰封沉睡在各自势力后山内,至今都没被唤醒,如今那赵玄朗的弟子荡平生把持道宗圣地。”雾云山说到最后两句话时,眉头一挑竟还有几分得意。
他当然得意了。
什么叫后来居上他就是啊。
趁着孟浩然,赵玄朗沉睡之际,而他死亡边缘游走一番,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也。
琴时越点点头,难怪他没有察觉到二者的气息,是陷入假死的沉睡状态,这就不奇怪了。
“不少圣尊得知神秘女子来意,大多陷入沉睡,这五千年来,一个个苏醒后发现大帝不出,竟都成为强者的存在,又升起了野心。”雾云山感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