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什么命！仙界如此，命运如此，我从未认过，我不认命！我只认你！”
“唯儿！”凤鸠喝斥，“寻常有什么本仙君都让着你，在这种时候你还要跟本仙君胡闹吗！”
凤鸠的声音钻入青唯的耳朵里，就像是绵软的刺，带着香甜的味一点点地，深深的刺激着鼓膜，让她难以安生，心脏都在颤抖。
“胡闹？”她几乎都是要哭了，“我有胡闹，我哪儿胡闹！”
她怎么可能是胡闹呢！
“你别说了，反正本仙君也不过是鸩，哪怕活着也陪不了你长久。”凤鸠拂袖，火红的云袖仿佛烈焰一般在云层上燃烧，刺得眼睛生疼。
青唯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所以，你就放弃了？”
“凤灵丹给了，或许还有一丝机会不会死。魂魄在尘世中化为星粉之哀。”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如果真这样，你一定要找着我。”
“——找着你？”
青唯已经难受之极了，她手中长戟力道更近了一分，想要拦住他，却本质地怕他受伤。
“凤鸠，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不好……我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他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连他也要抛弃她吗。
站在最高云层上的封天瞧见这二人你侬我侬，生死离别的模样，呲笑一声，掏了掏耳朵，“现在的仙界新婚夫妇感情可真是好……能够为了彼此牺牲什么的，也不失为好的话薄子。”
封天看上去似乎百无聊赖，他也没想到如此容易，可这看着他们二人这般，仿佛是在拖延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