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毓华紧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说:“是啊,你这孩子太破费了,来家里一次就花费这么多钱买礼物,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听到母亲说出这番话后,阮梦璐心中暗自欣喜若狂。她敏锐地察觉到,母亲字里行间流露出对这位女婿相当满意的态度。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向身旁的徐建国投去一瞥,而徐建国则迅速从她的眼神中领悟到了其中深意。
“建国呀,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别买这么多礼物吗!”阮梦璐娇嗔着责备道,“你瞧瞧,现在害得我被爸妈批评了吧!”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开怀大笑起来。此时,徐建国稍稍迟疑了片刻,然后开口回应道:“伯父、伯母,你们辛辛苦苦养育出如此出色的女儿,这些小小心意又怎能与之相提并论呢?和 w 县那些淳朴善良的老百姓比起来,我这点儿花销简直微不足道!”
事实上,徐建国此次登门拜访至少花费了四五万元人民币,即便是对于一个高收入的家庭而言,这无疑也是一笔颇为可观的支出。然而,令大家倍感诧异的是,他竟然声称这样的开销尚属较低水平。这句话使得在场的几个人心生困惑,纷纷对他的说法产生了好奇。
徐建国注意到阮春民微微皱起眉头,连忙开口解释:“您可别小瞧 w 县这个国家级的贫困县哦!那儿的结婚彩礼简直高得离谱。据当地村民所言,他们那儿的彩礼不是按钱数来计算的,而是要用上秤称重的方式。一般来说,有三个标准:六斤六两、八斤八两以及九斤九两。而且当地人的攀比心特别强烈,所以通常都会选择最高规格的九斤九两……”
“彩礼竟然这么多?”阮梦璐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那这和卖女儿有什么两样啊?”她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做法。
“这还不算完呢!”徐建国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除此之外,还要准备房子和车子。另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见面礼、五金等等,七零八碎的费用加在一起,没有上百万根本就没法儿把新娘子迎娶进门!”
“居然要这么多?”阮梦璐紧皱着眉头感叹道,“难怪如今会有那么多不婚主义者呢!结个婚能把整个家庭都掏空,甚至比洗劫一空还要惨不忍睹。相比之下,还是保持单身更自在、更舒坦些吧!”
王毓华听到女儿的话后,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阮春民则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种天价彩礼的现象真的如此普遍吗?”
徐建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没错,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这种现象就越发普遍,而且彩礼金额还呈现出逐年上涨的趋势!”他接着说:“相对而言,沿海地区的彩礼攀比风气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在内陆地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高额彩礼,就像我的家乡那里,彩礼至少也要 188 万元起步……”
“这些年,政府为了解决天价彩礼的问题,可是下足了功夫啊!”听完徐建国的话,阮春民不禁感到自责,觉得自己的工作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他愧疚地说:“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每天都在宣传移风易俗,可为什么这个天价彩礼的难题就是难以攻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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