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天才,有的仅仅是业精于勤孜孜不倦。
当青玉准备松开捂住岌岌可危的衫裙,在江唯桢眼里这些都是慢动作,他猛地背过身,颤抖的指向里面的山泉溪水绕竹屏风:”里里面,更更更衣。”
从来没有胆大的女子在心狠手辣的大魔王江唯桢面前更衣过。
纯情魔君江唯桢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将毫无防备的后背露了出来。
青玉停下了松开的手,嘴角勾起惬意的弧度,这个男仙还真是单纯。
她慢慢吞吞地朝着内室的屏风走去,进去前余光中睨了眼那男仙长袍背后破的大口子,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目里滑过一丝幽幽的光,转瞬即逝。
待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更衣声时,江唯桢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冷着脸,一团诡异的幽火落在身上,那些被青玉碰过的地方,续而地上的衣衫上,悄声无息的成为灰烬,无影无踪。
屏风后闭着眼小憩的青玉,停下了抖着衣裳的手。
再次出去时,两人眼里尽是惊艳。
削肩细腰,顾盼神飞,娇娆身姿,曲线玲珑,芙蓉面,杨柳腰,肌骨莹润,单螺髻翠绿玉簪。
弹花暗纹锦服,银色镂空吊竹梅内衬镶边,雕花玉带束腰,暗纹银丝勾线白长靴,飞鹤玉冠束发。人靠衣装,马靠鞍,那张仅仅有双耀眼的圆眸和病态的白,九尺透着孱弱身体瞬间高大威武。
比之前赏心悦目多了。
江唯桢清了清嗓子,站在堆积着竹简的镌刻簇锦团花几案前说道:“殿下移步,听我一言。”
青玉面无表情的在锦绣刺花蒲垫上席地而跪。
江唯桢同样席地而跪。
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场“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