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益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见到秦无病进了书房,竟是起身迎了过去,双目放光的道:“我与北元使团已经谈妥,二王子即刻传消息回北元,说服北元可汗派国师前来京城!”
秦无病皱了皱眉,问:“喝酒了?”
徐延益笑呵呵的点点头说:“终是没辱没秦都尉对我信任!”
“二王子有把握能说服他爹?”
秦无病拉着徐延益坐到椅子上,探着身子问。
福尔摩斯四人忙乎着上茶。
徐延益说:“这次北元使团来安国,那位国师本就要跟着的,后来不知为何没跟来,他们不说我便没追着问,想来想要让那位国师来理应不难。”
秦无病问:“你如何让他们这么快便有了主意?你之前说也就用两日时间,我还觉得怕没那么容易,哪知你一日不到便做到了。”
徐延益笑了笑说:
“这事还是秦都尉前面铺垫的好,且秦都尉算出他们的意图,我再做起来自然容易许多,我只需讲明眼下安国不可能白给他们一粒米,任凭他们说什么威胁之言,我都笑呵呵的,等他们说完,我便说请他们明日离开安国,准备一战!”
“以退为进,他们傻了吧?”
“二王子怒气冲冲的,那位丞相便让二王子先去休息,说想与我推心置腹的聊一聊,驿馆备了午饭,他要喝酒,我便陪着,说到动情处,难免借着酒劲说两句肺腑之言,我告诉丞相,今日之安国已非昨日,抓住了一串大虫,一下子国库就满了!”
“他信吗?”
“他们的人本就已经听到不少闲言,只不过,说实话,连我都稀里湖涂的,只知道朝廷抓了不少贪官,又有不少官员主动上交脏银,今日更是有数名官员问斩,可究竟是何事引起的,我不知道。”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他心想:哪的领导都一样,遇到大事没定性之前先瞒着,不知哪天突然一个惊天的雷就炸了,不知情的人以为突然,知情的人知道这事儿都整了一年半载了!
可何生的桉子参与者这么多,竟是没有闹得满城皆知也是奇迹!
“他们一旦相信咱们现在不缺银子,便再无气气焰了。”秦无病说。
徐延益点头道:
“那丞相还在劝我,说他们一旦离开势必要开战,我说这在皇上预料之内,他又说一旦开战便是百姓遭罪什么的,我就说那你们别打呀,哪一次开战不是你们挑的头?现在想着替我们想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交代吧!就怕你们回去说了也无用,只会被人嘲笑无能,人有暴富的,一国暴富……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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