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木不哥想明白过来,北元这边已经输了五人,且都是三招之内便倒地了。
阿木不哥咬着后槽牙喊了停,然后面色铁青的问秦无病:“你想怎么谈?”
“你要先向睿亲王道歉,好好行礼,赔个不是,睿亲王原谅你了,咱们再说下一步。”
秦无病的话音刚落,铁尔贴布带着脸上的伤从二楼扶手处探出一张脸,沉声道:“大长公主既然伤了我,便非我不能嫁!”
“凤鸣!再给他脸上来一道子,看他是不是也要娶你!”秦无病从腰间抽出双截棍,双目喷火的看向二楼的铁尔贴布。
凤鸣脚踩堂中桌椅,人便飞上了二楼,阿木不哥急的直蹦高,喊道:“壮士手下留情!”
凤鸣可不听他的,人还在空中,挥剑便刺了过去,铁尔贴布是有力气,可身子不灵巧,他想躲开凤鸣的剑,顺便拔出腰中弯刀,可凤鸣的剑太快了,哪怕人还没站稳,剑气已到,铁尔贴布身体向后倾,剑尖紧随而至,只听铁尔贴布一声惨叫,凤鸣稳稳站住。
楼下的侍卫们急了,已有人跑上二楼,更有人直奔秦无病。
秦无病挥动着双截棍,实际上是小摩和小斯在对敌,他很是镇定的喊道:“进宫禀告皇上,向边关增兵!”
阿木不哥情急之下用他们的语言撕喊着:“停手!都给我停手!”
铁尔贴布此时已经急眼了,哪里还听得到停手的声音,他抽出腰中弯刀便要跟凤鸣拼命。
阿木不哥嘶哑着声音朝二楼喊道:“不要汗位了吗?”
这句话管用,铁尔贴布停住了。
“今日这事若是传回去,?谁还能阻止大王子出兵?”
所有人都停手了,小摩和小斯听不懂阿木不哥说了什么,只看着北元侍卫都不动了,二人都扭头看向秦无病,意思是:还打吗?
秦无病抬头看了一眼凤鸣,凤鸣飞身落下。
阿木不哥还在劝:
“即便咱们清理干净了,可他们安国人还是能传消息的,尤其是这个人,他的势力咱们也算见识了,想杀他却连他家门都进不去,咱们的人乔装出行,却轻易被他们识破,只能说咱们早在他们的视线内!这样的人若是想传消息去北元,大王子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吗?”
铁尔贴布扶着二楼的扶手恼怒的问:“就这么忍了?!”
“是咱们没有打探清楚,如今已无退路,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再做打算,若是此时拼个你死我活……二王子是草原上的雄鹰,现在不过是飞的低了些,但还有展翅翱翔的机会啊!”
铁尔贴布紧紧握着扶手,脸上的剑伤还在往外渗血,加上之前的伤处,再配上哑巴吃黄连的恼怒,秦无病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眼下,只有我能救你们!”
秦无病虽然听不懂,但只从铁尔贴布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出来,他此时开口,也是给铁尔贴布一个台阶下,要不然这般僵持着,他脖子累。
阿木不哥马上问:“秦都尉这句话何意?”
秦无病找了个近处的椅子坐下,老和尚赶紧跑过来,俩小太监抬着椅子紧随其后。
秦无病指了指那些北元侍卫问:“这些人都能信得过?”
阿木不哥想了想,说:“你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