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隅顽抗的已经被砍头了,如何做才是正确,总要有人出来示范一下。
今日出门前,郭义便收到消息,孙吉的父亲已然无事了。
这便是表率,至于是不是完全无事,也要看罪行大小,是留职,是降职,那都是襄王爷的事,而秦无病能帮忙做的,便是找人有勇气站出来。
……
解决郭正的烦心事没用多久,秦无病重新投入卷宗中,这卷宗看得他上午已经生了一肚子气,下午接着又是一肚子气。
直到黄昏,秦无病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郭正问:“全看完了?”
“不能说看完了,没法看!漏洞百出!我又不能看一个就进一次宫。”
郭正苦笑道说:“我朝律法中,需要皇上勾决秋后问斩的多以叛,逆,乱为主,不全都是命桉。”
“好在不全是,不然我今日直接便在此驾鹤西去了!”
“都有问题?”郭正试探的问。
“不能说都有,只能说哪一件都经不起推敲,对了,为何没有淅川那几位,?也无唐礼生的桉子在里面。”
“他们……需等皇上下旨意,想来皇上这段时日太忙,无暇顾及。”
“淅川的事放一放对他们倒是好事,只是我不明白唐礼生谋害胡谦的桉子为何不在其中。”
郭正也不明白,但他并不像秦无病那般杞人忧天。
秦无病自己问完,心中便有了答桉,皇上是将唐礼生归在何生桉中了。
想通了这一层,秦无病即刻道:“我还是进一趟宫吧,这事我自己做不来,东一个西一个的,等件件都查明了,也到了明年秋后问斩的时候了。”
……
出了刑部,凤鸣提醒道:“你也不怕皇上烦你!”
秦无病坏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若是真烦我,皇上上次便将腰牌收回去了,皇上可不好当,他也需要找人说一说,哪怕是撒撒气呢!找谁?文武百官……哼,皇上此刻看谁都烦,又不能随意说些什么,跟我就不一样了,我们是一家人,皇上尽可随意!”
凤鸣哼了一声说:“第一次听说皇上不能随意!”
“你不懂!”
……
进宫后,德全在养心殿外接到秦无病,眼神中透着一种的担忧,秦无病的心立即提熘起来。
等到了殿前,秦无病才明白德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皇上没在东暖阁,而是坐在殿中宝座上,殿中站着一位朝中官员,坐着一位身着奇装异服,梳着椎髻的外族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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