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脑回路具备了上一世人的特点,自打他意识到那人跟他一样,有着不一样的灵魂后,很多问题便能想得通了,那人用的是上一世屡禁不止的营销模式,不管队伍多么庞大,管理起来倒是方便,能够便与他藏匿。
彻底藏起来可不容易,总要有几双白手套替他活动在前面才能将他盖住,这也是秦无病一直不肯顺藤摸瓜的原因,就好似截肢,只要能保命,那人随时可以从某一个层面一刀切,高位截肢也不怕。
如何能将那几双白手套掌控住,让他们誓死效忠才是关键,而这一点在这一世却又是相对简单的,比如福尔摩斯,比如凤鸣瑛姑,秦无病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他们把主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重要,但他接受。
秦无病还在想着如何解释自己的结论,德全回来了,他躬身向皇上禀报道:“已有三名官员被带去了西暖阁。”
皇上点点头,看向秦无病道:“你不是说想出了大概吗?说说看,那人可能是谁?”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趁机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我将他几个特点说出来,皇上和九哥还有七叔,也可跟着一起推测一下,我认为你们一旦认定是谁,便八九不离十了。”
“为啥要我们认定?你认定不就行了?”老和尚问。
“因我实在不知宫里是什么情况。”秦无病解释道。
“宫里?”皇上和襄王爷同时发问。
“对,二十多年前应该有这么一个人或者就在宫中,或者常出入宫中。”
“为何?”老和尚问。
“那人一路走来,最难做的便是隐藏,这一点我之前说过,不论是皇家的人或者哪位重臣都难以掩藏,不是做不到,而是心境不同,皇家的人要收买人心,自然无法完全隐藏,高官重臣想要权利滔天,即便想在开始隐藏,而后一鸣惊人,可朝廷上的官员怎会没有对手?这种事架不住对手紧盯着,况且官海沉浮,想要二十多年稳稳当当一点破绽没留下,太难了!”
“所以呢?”皇上问。
“至德六年,吏部尚书张潮死了,之前他曾上折子与先帝提起科考舞弊之事,恰巧边关出事,先帝亲征,等先帝德胜归来,张潮却已病故,先帝再命人查证却毫无头绪。张大人之死是否与科考舞弊桉有关,已是无从查证,若是呢?先帝收到折子还没来得及处理便亲征去了,吏部尚书的折子谁能看到?这是第一个我推断此人常在宫中或者常出入宫中的原因,但因张大人之死无从查证,所以不可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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