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德宇生前在郡王府也算是说话极有分量的,二人不知其他事,只知自己人微言轻,万一有人抓着他们对尸首不敬这一条……
“你二人莫要多想,我只说一句,德宇死有余辜!我只想查明死因,与你二人做过什么无关。”
秦无病给二人吃下定心丸,二人这才齐齐点头称是。
“你二人可记得当时他的死状?”秦无病又问。
其中一人立刻躺到地上,摆出德宇死时的样子。
秦无病又点点头,让那人起身问:“昨晚德宇吃的什么,你们可知?”
二人齐刷刷摇头。
站在一旁的冯文顺马上开口道:“德宇平日里近身伺候郡王很是辛苦,所以他在府中与下人不同,想吃什么随时可吩咐厨房做。”
“他有伺候的小太监?”
“有!但今早那小太监被吓疯了,现在浑身发热,仍在胡言乱语。”
“既然是伺候德宇的,那便没有道理德宇还未歇下,他先睡下吧?”
“自然不会,就算歇下,他也是歇在屋外的塌上,德宇随时叫,他随时要起。”
“这么说来,小太监早晨才发现德宇死了着实说不通啊!”
冯文顺点点头说:
“不瞒秦都尉,我也想不通,德宇平日里,哎呀,在主子面前自然是极好的,但私下里并不好相与,小顺子可没少挨打挨骂,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家里穷本想送进宫伺候主子们的……咳,不说这些,小顺子如今已不会说人话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无人知晓了。”
老和尚走过来问秦无病:“有没有可能是德宇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便心善了一回,先将小顺子迷晕,再服毒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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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病皱了皱眉,问冯文顺:“谁说德宇是服毒自尽的?”
冯文顺愣了一下。
秦无病解释道:“守郡王府的将领去报襄王爷时,说的便是德宇服毒自尽了。”
“难道不是?”冯文顺惊讶的看着秦无病问。
“为何是?”秦无病不解的看着冯文顺问:“你当时仔细见过死者的样子?你知道中毒后什么样?你凭何断定他是服毒自尽?”
冯文顺被问的一脸疑惑,像是德宇理所应该便是这个死法,不是的话,实在匪夷所思。
秦无病看着冯文顺,紧紧皱着眉,等着他的解释。
老和尚拍了拍秦无病道:
“这也不怪他,太监的死法无非是三种,自己病死的,被主子打死的,主子连打死都嫌费劲,便给口毒酒,干净利落。”
秦无病马上抓住了重点问冯文顺:“昨日诚郡王有对德宇恶语相加?”
“这些日子郡王情绪不佳,德宇整日在身旁,挨骂再正常不过。”冯文顺面带讪色的说。
秦无病心下了然,诚郡王这段时间精神上也不是个正常的,德宇突然死了,被下人们误解是诚郡王有意为之也就不奇怪了。
“走,带我去见见疯了的小顺子!”秦无病说罢就往院外走。
冯文顺赶紧快走两步,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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