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不用诧异,虽说我与大长公主的婚期还没定下来,但是也快了,将来咱们都是一家人。”秦无病像长辈般温和。。
诚郡王妃顿时一副了然的样子。
“今日这事,我可要说郡王妃两句,那位老仆即便不知道我是谁,也该有眼色看到这院子里都有谁,难不成我是大长公主的随从,她便可以推了?都是下人,她怎就比大长公主身边的人尊贵?这种奴才,迟早要给郡王妃惹大祸!”
诚郡王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看在她跟了诚郡王妃一场的面子上,死罪免了吧,但板子还是要挨几下的,也好叫其他人长个记性,帮不上自己的主子,也不要给主子惹事,这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诚郡王妃下意识的看向大长公主,却发现大长公主,背着手,手里握着长鞭,正冷眼看着下人将哀嚎的诚郡王搬到一张塌上。
诚郡王妃疑惑的又看向秦无病,像是再问:你说话管用吗?
秦无病耸了耸肩,凤队的人很配合的将那位嬷嬷扔进了院子。
“打板子的事便有劳郡王妃了,若是郡王妃忘了,非要大长公主的人出手就不好了。”
诚郡王妃即刻道:“来人,将徐嬷嬷带下去领罚,杖十?”
诚郡王妃尾音上调,看向秦无病,秦无病摆了摆手道:“意思意思就行了,她也上了年纪。”
秦无病说罢收敛了笑容,看向已经趴在塌上的诚郡王,蹲下身子。
“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上次我是不是说过你了?你认为上次失败是因为胡谦没有死在京城边上,而这次,你亲自张罗,哪有不成的道理,对吗?”
诚郡王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不吭声。
“你读过书吧?知道天时地利人和吗?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想认,你做事之前不想想这些?你占了什么?天时?你眼下就是个被禁足的郡王,大门都出不去!地利?京城只能算作是你家门口,你忘了这儿也是你姑母的家门口,你是方便动手了,她不一样方便查吗?人和?你说你有谁?姓唐的和姓林的本来和你还能算一伙儿,结果都被你害死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尤其林毅还与你沾些亲!可我呢?皇上,九哥,七叔,玉儿,还用说别人吗?你如何与我斗?你连我都斗不过,又如何动你姑母?”
诚郡王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已是密密的一层汗。
“其实你姑母还是疼你的,你应该感激她直接来府上抽你,若是直接去找皇上呢?她这口气偏要让皇上帮她出呢?你之前设计害死胡谦,皇上还能用唐家那傻子帮你扛,这次是武定侯家,你直接张罗着便做了,想找个背锅的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