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钱家几房的老爷们可就坐不住了,他们觉得一个毛头小子总比深宅大院的老妇人好对付些,只要让他见到三小姐的模样,定会神魂颠倒,到时秦家的那几个妇人怕是也拗不过,他们再找人说和,低头认错,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所以钱家三老爷不来也得来,他要将秦无病请回家中,说是接风洗尘也好,说是赔礼认错也罢,总之三老爷今日必须与秦无病说定晚上去家里吃这顿筵席,到时自然有机会让两个后辈见面,剩下的事就看三小姐的了。
钱家三老爷自然有门路找到府尹宋浩青,他使了不少银子,宋浩青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钱三老爷等在驿馆之外,想象着秦无病急匆匆的出来,下人介绍了他的身份,秦无病会惊愕或者踌躇,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长辈,只需拿出长辈的做派,秦无病定无法推却。
可钱三老爷等来了小福,一个下人!
所以,秦无病见到钱三老爷的时候,钱三老爷的脸上虽挂着笑容,却也有无法掩饰的不满。
“无病确实不知长辈与钱家有往来,不然定会前去拜访,如今竟劳烦钱三老爷来看我,真真是,钱三老爷快坐!”
秦无病的热情让钱三老爷心中舒坦了些,可他刚刚坐定还未开口,秦无病又抢先问道:“不知钱三老爷与秦家长辈哪位交好?”
钱三老爷一愣,与谁交好?若是有,还用的着他们处心积虑靠联姻解决难处?
钱三老爷清了清嗓子,像是突然发现了林淮和郭义,他忙问道:“这二位是贤侄的朋友?”
秦无病笑呵呵答道:“是!”却没有引荐的意思。
钱三老爷倒也没介意,不过就是一些亲兵侍卫,料也派不上用场,提一下也是为了岔开话题,如今目的达到了,钱三老爷摆出一副长者姿态,和颜悦色的道:“知道你到了梧州,家中安排了筵席帮你接风洗尘,我留下管家在外伺候着,下午得空你便家去,咱们好好喝两盅。”
秦无病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起身行了礼后又追问道:“不知钱三老爷与我家中哪位交好?无病也好告知家中长辈。”
钱三老爷又清了清嗓子:“生意场上互有往来,贤侄路经梧州,我们照顾一二也是应当!”
秦无病装作很认同的样子,诚恳的说:“无病定会叨扰!只是不用留人,钱家在梧州谁人不知?我一个晚辈,实是用不着,等王爷这边无事,我便自行过去了。”
钱三老爷对秦无病的态度很满意,见目的达到了,便起身说:“既如此,下午见面咱们叔侄俩再细聊。”
“小福,送钱三老爷!”秦无病高声喊道。
钱三老爷原本喜乐的心情,被这句话又打到谷底,既没有亲自去迎接,总要亲自送到驿馆外吧?这成何体统!
钱三老爷顿时面色一沉,秦无病只当没看到,小福在门口一躬身,钱三老爷也只能愤懑的出了门。
“你为啥不送出去?”林淮见房门一关,马上便问。
“我在想,他们这么不要脸皮,究竟打的什么算盘?”秦无病坐到椅子上,摆弄着茶盅,他连茶都没让钱三老爷喝,而钱三老爷像是也没想起这档子事,匆匆来匆匆去!
“这位老爷子咋了?我没看出来哪不对呀。”林淮忙问。
郭义一脸嫌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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