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惊讶的看了看秦无病道:“难怪王爷说你是只猴!”
林淮有些着急了:“啥意思?快说给我听听,他怎么就成猴了?”
“能是什么意思,说他精,猴精猴精的。”
秦无病想躺下,奈何身上伤处比较多,稍一动就扯着疼,他只好挪了挪屁股,找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坐好,说:
“这是蔡友坤的地盘,哪有个人放屁响了一点,他都能知道,却不知道王爷就在城里!说明什么?不是蔡友坤属下无能,是有人正好牵扯住他的精力,打乱了他的思绪!而江总督他们昨日还在路上,想必也是今日早晨刚刚进城,我琢磨着,江总督这一趟怕是襄王爷临时授意,还有那个河道总督,他们没时间准备就赶来了,这一路上还不得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儿’都捋一遍?到了明州能不先把王爷的安全放在首位?”
“没听懂!”林淮嚷嚷道。
“别急,听我接着说!既便是匆忙而来,但他们都是千年的狐狸,到了地方能不先借着安全的名义到处闻闻味?可巧就闻到了我!按理说闻不到我,一是谢大人还在,二是他们认为王爷马上就入城了,这个节骨眼上跟我较劲,风险比较大!能让他们觉得必须杀了我,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他们以为我知道什么,怕我有机会告诉谢大人乃至王爷,实际上这事王爷早就知道,只是传到江总督耳朵里就变成我知道,王爷不知道,江总督必然想杀了我!”
“到底是什么事?”林淮着急的问。
“我哪知道!我不过就是背了个知道的锅,好引得那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王爷才有机会布置东岳庙!募捐这个事排场小不了,那就不是一两句话便能安排妥当的,王爷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让他们措手不及,只有这样,王爷才能一箭双雕!”
“我怎么还是听不明白?”林淮着急的问,然后扭头看向郭义,郭义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说:“急什么?明天不就全知道了。”
“那他怎么现在就明白?”林淮指着秦无病问。
“你跟他比?他不用粘毛就已经是猴了,你粘上毛也顶多是只熊!”
秦无病忙摆手道:
“话不是这么说!这几日是我亲身经历,有些事能想的明白理所应当,等会儿!”秦无病突然坐直身子拉着林淮,很认真的问:“你出城找我劫狱的时候,是不是谁跟你说过找我能行?”
林淮想了想,说:
“你别说,虽说不认识,但是确实有个人在我身旁与人聊天的时候说了一句,就是那个衙役当街给你下跪的时候,那人说‘这人明明惹了大祸,一天内却能几次进出府衙,看来是个能惹事也能扛事的,这种人怕是连劫狱都敢做!’”
“你就信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郭义听得哈哈大笑,道:
“得了,别琢磨了!也是王爷惜才,大哥不去救你,我们也得去,可没想到你转头就帮大哥把人救出来了,王爷说你有个好使的脑子,却有个不怕死的心,不知道哪回就得把自己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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