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林茉宛忽然笑道:“黄岛主,如何,这下觉得如何?是不是还是觉得自己很是聪明?”
梁寒也是接着林茉宛的话,嘲讽黄药师说道:“他自然觉得自己很是聪明了,这世上很多人啊,总是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总是将别人当成傻子。”
梁子苓知道梁寒在嘲讽黄药师,只觉有趣,但黄药师听到梁寒如此说,心中却是十分奇怪,心想这小子此时如此说,一定是在有意嘲讽自己了,但是此时听到他如此说话,也是觉得奇怪,心想从刚才来瞧这小子一定不会这般大意啊。
只是此时情况已经是这般了,倒也有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寒瞧着黄药师,仍旧面带微笑,但语气却甚为嘲讽,笑吟吟地说道:“黄岛主,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是疑惑,为何我会忽然这般了。
黄药师定定地看着梁寒,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会忽然如此,但此时情形极为特殊,他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梁寒此时已经这般挑衅,心中还是大为诧异,忍不住心想,这小子既然如此说,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此时情形虽然特殊,梁寒与末炎显然是早已经有了什么别的五不知道的交易,一时之间,众人各怀心思,尤其是梁寒,他虽然之前算计了黄药师,但此时瞧着这种情形,这老小子竟然似乎早就知道了众人之前的打算,是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此时心中着实十分惊恐,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打算。
黄药师也是十分奇怪,只是此时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便算是自己想要撤离,也是容易,只是自己好不容易将末炎与梁寒算计到了这般境地,若是就此离去,心中总是觉得十分不甘,想到此节,黄药师心中便觉十分矛盾,竟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
梁寒心中也是十分奇怪,此时瞧着黄药师两人的样子,心想我若是就此随着这两人离去,或者如同之前与末炎说的,合力偷袭黄药师,此时或许可以就此伤了那黄药师,但若说真能能够留下黄药师,却也未必,尤其是此时场中还有阮星竹与梁子苓在,这两人均是不会武功,又与自己联系十分密切,此时瞧着这般情形,生怕这小子忽然暴起,伤了这两人,或者抓住这两人,然后伺机而动。
末炎此时也有些矛盾,他之前虽然已经与梁寒说好了,但此时情形特俗,他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况且黄药师与梁寒两人均是有十分的承诺对自己,只是在他内心深处,终究还是觉得梁寒靠谱一些。
虽然黄药师的桃花岛上风传有碧棠草的下落,只是这老小子素来多智,又兼性情古怪,自己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要相信这老小子,相比之下,梁寒虽然也是一直对自遮遮掩掩,不肯吐露实话,但一来,梁寒与自己年纪相当,而且之前交手之后,更是惺惺相惜,一直以来,梁寒也颇为豪爽,虽然算计了自己几次,但最终,均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二来嘛,便是因为那黄药师不过一介孤家寡人,而且又兼之没皮没脸,武功奇高。
而梁寒却是有林茉宛梁子苓阮星竹这些羁绊,相形之下,倒是梁寒容易相信一些,是以末炎思量之下,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了相信梁寒,与梁寒合作,共同对付黄药师,于是此时便出现了场中这种情形。
那黄药师何等聪明,此时见到梁寒与末炎这种情形,心中微微一动,便即猜到了这两人的情形,心中不禁大怒,但面上却仍旧只是笑吟吟地不动声色,只是说道:“恭喜两位,摒弃前嫌,既往不咎,共同对付老夫……”
却不想梁寒听了黄药师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说道:“老杂毛,你当现在还是之前那般情形么?你当这朝歌山是你桃花岛么?你当我们是郭靖杨过那两个傻瓜么?”
说完笑吟吟地看着黄药师,然后说道:“今日我倒是要瞧瞧,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逃脱?”
黄药师此时心中十分奇怪,想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寒却对他笑着说道:“你当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么?”
梁寒点了点头,直直地说道:“当真是不知,请尊兄赐教。”
末炎却已经不再想跟黄药师纠缠下去,此时听了他说这些话,登时有些忍耐不住,当下长啸一声,说道:“既然听不明白,那便也不用在听,嘿嘿,阁下武功奇高,在下生平仅见,不如此时便比比,瞧瞧到底是你的剑法厉害,还是咱们的掌法高绝。”
话音刚落,便即直直一掌,朝黄药师击去。
黄药师眼见梁寒这一掌章势凝重,掌法有度,心中十分恐惧,知道自己不易抵挡,心中忍不住大为思索,心想这小子这掌,倒也十分奇怪,自己竟是见所未见。
眼见梁寒这掌击出,梁寒只是在心中思索,但却无论如何也是想之不出这掌法的破解之大,忍不住在心中细想,罢了罢了,既然破解不了,想之不出,那便也不再去多想,只是内心深处,仍旧觉得这小子掌法之气度,十分了得。
但梁寒却忽然收手了,眼见黄药师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心中十分奇怪,忍不住问道:“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