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古往今来,那许多威震武林的决定人物了。
想到这,黄药师更是不禁想起几年前在少室山下得到的一份古卷,上面记载了南宋年间,这武林上出了几分威名煊赫的绝顶人物,传言乃是三兄弟,当年三人均是无敌于天下,尤其是那二弟三弟,更是手段通天,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更有传言,那老二坐镇天山,能够返老还童,只是如今,终究是没有几个人记住那人,他心想,任你天纵之资,无敌与天下,到头来,仍终究不过一赔黄土罢了。
心中这般想,忍不住便有了些无奈以及伤感之情。
梁寒也是一般,忍不住在心中顿时感觉有些无奈。
两人同时想到了这些,只是梁寒上次穿越便是去了天龙世界,遇见了令黄药师心向往之的三兄弟以及天山童姥、梁秋水等人,还因此而改变了那虚竹的命运。
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然改变了他们的命运,黄药师那份古卷,又是如何得来的,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黄药师自是不会在于梁寒说这些,梁寒当时便是从天山逃出,虽然是因为阮星竹之故,未必便是他的武功不是天山童姥的对手,但这事儿未免有些不太光彩,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心中仍旧有些不悦,不太好将这些话,说出口。
黄药师见梁寒如此,也便不再多问,心想,你若愿意说,我自然便愿意听,嘿嘿,你若是不愿意说,我黄药师这等人物,难道还会逼迫你不成。
心中这般想,便也不再多问。
越过长廊,两人来到一处花园,梁寒见此处竟似别用洞天,一时之间,不禁感叹,那黄蓉不愧是黄药师的女儿,这襄阳城中,竟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地方。
见到梁寒滋滋称奇,黄药师心中也是忍不住涌现出了一种得意之情,只是这话却也不易说出口,当下便也不再多话,只是笑吟吟地瞧着梁寒。
梁寒见黄药师瞧着自己,心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被他瞧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当下便问道:“这可是黄岛主设计的,布局深远,巧夺天工,让人叹为观止,晚辈佩服佩服。”
黄药师听的梁寒赞叹,心中忍不住涌出一股得意之情,说道:“小兄弟牟赞了,某家不敢当。”
梁寒听他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终究是满是自豪得意的表情,忍不住心中腹诽。
黄药师说道:“这是小女凭借老朽所书的一本机关书籍随即设置,倒叫方家见笑了。”
他听梁寒评价这花园布局,以为梁寒深通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之术,是以便如此说,梁寒却笑道:“晚辈与这些神通法术也只是略知一二,但见前辈这布局竟似暗暗相合周天变化之属,忍不住心中便觉得钦慕。”
梁寒嘴上这般说,却是想起了当年在灵鹫宫中,闲来无事,翻阅的典籍中记载的关于阴阳五行、周天斗数的生克变化的书籍,转而又想起了无崖子传授自己内功之时,顺带也传了自己关于诸多另类杂学的事儿。
那函谷八友,诸如梁傀儡,张布袋等人所精通的,便是这些细枝末梢,而那薛慕华,更是因为精通一门医学,被江湖群豪尊为“神医”,想到此处,梁寒不禁心想,自己当年未曾细细研习这门学问,倒也着实有些对不起无崖子了。
黄药师面露微笑,对梁寒细细讲解了一些自己这花园布局的微妙之处,梁寒听了几句,便听出了些门道,想起当年无崖子传授自己技艺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中一时之间,忍不住起了一种怪异心思,心想,从黄药师这花园布局来瞧,竟似与无崖子说的奇门遁甲之术,隐隐有些相似,难道这两者之间,竟似有什么联系么?
心中这般想,随即便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黄药师听梁寒问起,更加认为梁寒乃是懂行之人,笑道:“实在不瞒梁兄弟说,这花园布局,与我早年间桃花岛布局大不相同,乃是我与十多年前,游览棋盘山之时,无意之间,得到了一卷古籍,我翻阅之下,竟是古代算数大家的遗稿,我得到之后,喜不自胜,连续两年间,不断阅览,这才得到其中精义。”
梁寒听得黄药师说道棋盘山,更不怀疑,问道:“前辈说的棋盘山,可是有一方珍珑棋局的棋盘山么?”
黄药师一听这话,忍不住心中大为疑惑,问道:“那棋局之事,甚为隐秘,只是古老相传,当今之世,便连许多隐居的宿老也不知道,小兄弟如何得知的呢?”
梁寒心想,我不光知道,那棋局还是我破了的呢,只是这话有些诛心,他却不好轻易说出,转而说道:“晚辈也只是听别的前辈高人提起过。”
黄药师听梁寒这般说,那前辈高人是谁,自是不愿意说出,心中虽然也极为想要知道是谁,但见梁寒不说,也不好再行逼问,当下便道:“小兄弟知道那珍珑棋局,自然便是喜欢棋道之人,老夫也甚为喜欢棋道,当年见到那珍珑棋局之后,也曾再三思索,却始终不得其法,无法破解,不知小兄弟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老夫,破解破解这棋局?”
梁寒听黄药师这话,竟似是说,他竟还找到了那珍珑棋局的残谱,一时之间,忍不住心想,那珍珑棋局距今已有近百年,当年梁寒破解之后,便没有再管,而无崖子已死,苏星河虽然因为自己之故,没有被丁春秋打死,但是,丁春秋既死,他便当也不会再去管那什么棋局的。
毕竟,这棋局也只是为了找寻能够对付丁春秋的人啊。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想到,黄药师既然能够在之前他提起的古谱之中,找寻到乔良、虚竹、段誉三兄弟的有关记载,而事实上,或许他们所说的,本便不是同一个时空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