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言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稳住了朝政,虽有几个大臣仍是有所反对,可在宸王的帮助下,已经没人敢将反对的声音说出来。
这一个月里,凤栖梧也是尽心尽力为皇帝诊治,让皇帝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地好起来了,不禁龙颜大悦。
凤栖梧却在心底冷笑,日益盘算着皇帝的死期。
皇帝想着重新把持朝政,却不知道迟子言早就背着他总揽大权,俨然一副新帝的架势。
他与宸王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反对自己的官员全数肃清,包括之前与四皇子一派的更是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后宫除了余贵妃,其他与前朝有牵扯的妃嫔也全数被软禁起来,还未成年的皇子也在血衣卫的监视之下。
现如今除了效忠于迟子言和宸王的大臣,其余没有人能见到皇帝,迟子言早在半个月前就散布了皇上病危的消息,加上那些大臣的附和,让一些没能见到皇帝的臣子也不由得相信,皇帝是真的不行了。
而这一切,皇帝都被蒙在鼓里。
夏天的暴雨一场接着一场,终于,在第一场秋雨落下之际,皇帝迎来了他的死期。
这天一早,身体已经恢复到差不多的皇帝突然感觉胸口气闷,于是召了凤栖梧进宫。
凤栖梧照常为他诊治,张公公就守在旁边,可总感觉今天的凤栖梧从一进门就不对劲。
她虽平时也无礼惯了,可最近面见皇帝也会象征性地弯弯腿,但是今天她没有行礼,进了门以后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连她身后的连翘半夏脸上也是慢无表情,这让张公公不由得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站到了门口,准备在有意外的时候随时逃脱。
“朕身体里的毒不是已经解了么?为何会突然气闷?”
“因为皇上的大限将至啊。”凤栖梧手上依旧在为他施针,语气轻柔,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诡异,让皇帝和张公公同时大惊失色。
张公公拔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叫了出来:“来人啊!救驾救驾!”
谁知他连门都没跨出去就被连翘和半夏给反拧住胳膊按在了地上,而两边的宫女侍卫目不斜视,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屋里发生的事情。
这让张公公已然明白了局势,颓然地垂下了头,不做任何挣扎。
皇帝立刻就想爬起来,可是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皇上现在还是老实躺着的好,平心静气,越生气越着急越害怕,你体内的毒素就会扩散的越快,你死的也就越快。我还有一场戏需要皇上当主角呢,您可不要这么快就去了。”
凤栖梧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语气轻柔似在真心劝解。
皇帝张大了嘴巴叫喊着,可再次发出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这让他愤怒地脸都憋红了,胸口的疼痛愈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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