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琴仰躺在地,一脸伤痛。
可没多一会儿,锦瑟竟又跑了回来,还端了一大盆热水。
她径直走到东琴面前,费劲了力气将他扶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然后便用热水替他清理了起来。
她边擦边哭,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狼狈的,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看的,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一双手,拨动琴弦的时候也拨动了我的心弦“
海潮:
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陌生。
靠,居然有人比她还能说情话?
她撇嘴有些讪讪道
“咳,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你们的感情让我万分感动啊。”
东琴压根没注意到海潮这边,只满心满眼的看着锦瑟,眼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情谊。
海潮牙根儿发酸,翻了个白眼跳下床朝屋外走了出去。
临走前她朝着东琴留下一句
“华年公子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两日你好好休息,两日后你随我去趟远门,归期不定。”
东琴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海潮话里的意思,再想要问她到底准备所去何处时才发现她人影都已经不见了。
傍晚,公主府。
“我说丫头,这公主府好歹也算你自己家,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吧?”
海潮蹑手蹑脚的穿过一片矮植,朝着栖迟的住处而去。
“不鬼鬼祟祟难道我还光明正大的回来?好不容易壮着胆写了封休书给小妖精,我是疯了才会主动跑到他面前招惹他,今晚我是来找栖迟的,这趟去苗巫族能不能顺利回来可就靠她了。
唉早知道我告假那天就把她一起带走了,可想着她跟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出去帮我多开垦几亩土豆有价值,你说是不?”
扶桑不吱声了,心说这黑心玩意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她还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