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快步上前,直接攥住了易臻的手臂,易臻冷笑着说:“我来这里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你们的婚礼开场时间选得不吉利。13点14分,一生一世?其实是‘要散要死’!”
“谢谢提醒,我们并不介意这个。”夏夏再次下了逐客令。
方寒和赶过来的紫宸一左一右,将易臻向外拖去,易臻开始绝望地呼喊:“哥哥,你忘了你都对我说过什么了吗?你对我说过,如果我病好了,你愿意娶我,你忘了吗?”
此言一出,方寒和紫宸的脚步也变慢了,所有人都抬头看向端木。
端木与夏夏对视一眼,沉声说道:“那时候你刚刚出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我的过失,所以对发病的你说过这样的话,原来你并没有真的发疯。”
“我是真的疯了,只是有时糊涂有时清醒,可你说过的这句话,我始终记得,原来你也没有忘记!都是因为出现了这个叫夏清尘的女人,你才把你的承诺抛在了脑后!我真的好恨,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战胜病魔,不然你是会履行承诺的,对吗?”易臻恸哭说道。
“jenny,你始终都没能战胜病魔,你现在依旧是个病人,或者说,你一直都病得不轻!就算我出于内疚履行了对你的承诺,但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你那时候对金婷施加的压力,我不能原谅金婷对你做的事情,也不能原谅你对金婷做的事情。”端木哀伤地说。
“你们听听他的口气,就好像他是我们的上帝!我和ta都活该为他疯狂,为他做出各种傻事,而他最后还是会抛弃我们,去选一个更漂亮、更下-贱的女人在一起!”易臻的眼睛血红血红,这令她看上去就像个魔鬼。
“我没有抛弃过你们,是你们抛弃了自己。”端木的凤眸中写满了痛楚,“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希望自己是个平凡的男人,不必认识你,也不必认识金婷。和你们这样的女人发生交集,是我洗不清的罪孽,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原罪’!”
“我没有武器,也没有本事杀了你们,但是我可以杀了我自己。”易臻疯狂地嘶吼着,“我要让你们的婚礼染上鲜血、受到诅咒!”
她的双手被方寒和紫宸钳制着,而她却在这时开始拼命咬牙,端木和夏夏立刻做出判断,她很可能在牙齿上装了巨毒,要用这种方式寻死!
“不要让她服毒!”夏夏厉声喊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婚礼被这样一个女人玷污。
方寒立刻去扳易臻的嘴巴,易臻拼命挣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他们的肉搏之上,可就在这时,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突然从第一排站起,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小冰!”夏夏和端木几乎同时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