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不甘心的就是你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端木释然地笑了,“老婆,你真的很专一。”
“你最近时常令我怀疑,我的专一是不是一种脑残?”夏夏无奈地说。
“我觉得我是得了产后抑郁症,你要对我宽容一点。”端木开始撒娇。
夏夏恶寒,她都没有得产后抑郁症,他这个大男人却得上了?“端木霖丰,我求求你不要再折腾了,咱们俩再不睡觉,明天去参加婚礼的时候我估计会像女鬼一样难看!”
“瞎扯,女鬼都是很漂亮的!”端木坏笑着说。
“我不和你瞎扯了,你去洗澡,我先睡了。”夏夏倒头便睡。
“我喝多了,不想洗澡,除非你帮我洗。”端木发了个嗲。
“你妹的?我天天帮孩子洗澡,还得帮你洗?你爱洗不洗,扒个窝睡吧!我明天让他们把床品都换了就行!这酿酒厂明天估计要好好通风喷香水!”夏夏郁闷极了。
“算了,我就不恶心你了!这就去洗白白……”端木挣扎着站起来,挪进了浴室。
夏夏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叹息。
第二天上午,端木睡到了自然醒,宿醉让他头疼欲裂,自从他做过脑部手术,还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他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应该是夏夏在洗澡吧?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艰难地站起身来,就闯进了浴室,拉开淋浴房的门进去了。
“你要干嘛?”夏夏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
“恭喜你出了月子。”端木粲然一笑。
“那又怎么样?”夏夏这一个月来已经打破了太多坐月子的禁忌。
“不能怎么样。”端木默然,突然跪了下去,环抱住夏夏的大腿,端详着她肚子上的刀疤——伤口长得很好,如果不仔细去看,发现不了这条10厘米长的疤痕,因为是新伤口,所以伤疤上还有些泛红——端木不敢伸手去摸,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肚子上,让她怪痒痒的。
“还疼吗?”端木轻声问道。
“打喷嚏的时候,转身的时候,还会牵扯着疼。”夏夏如实说道。
“会好起来的,伟大的妈妈。”端木站起身来。
“你一大清早就对我下跪,真吓死我了!”夏夏拍拍胸口。
“不胀了吧?”端木摸了摸夏夏胸前的峰峦。刚生完孩子那几天,她因为胀奶十分痛苦,后来因为没有喂奶,也就渐渐恢复了正常。
“没事了,虚假繁荣过去了,又回到了以前的size。”夏夏愉悦地说。
端木认真地打量着她,除了骨盆似乎是宽了一点,肚子上松垮的皮肤还没有完全收回去,她已经和怀孕之前没什么差别,依旧是他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