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令沈静霞安心了许多,她重重地点了点头:“christian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
夏夏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没有端木的回音,又失落地把手机揣了回去。
“男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会让女人心神不宁……”心细如发的沈静霞绽出了苦笑,“你今天已经看了十几次手机,他昨晚出去应酬了?”
“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有点担心。”夏夏根本不打算隐瞒。
“担心什么?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因为家庭的悲剧,沈静霞早就成了个悲观主义者。
“也许,我本来有机会去阻止一些事情发生。”夏夏幽幽地说。
“拦得了一时,拦不住一世。”沈静霞缓缓说道,“jenny爸爸年轻的时候,也曾血气方刚,也被我捉女干在床过,那时候jenny才刚刚2岁。我哭了很久,觉得非常失望,天都塌了,可即使那样,我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他,还好,他也是这么想的。”
“爱情可以承受得住出-轨和背-叛吗?”夏夏凝视着沈静霞饱经沧桑的脸。
“不能,但感情可以。”沈静霞道出了她的心得,“我和jenny的爸爸从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相爱了那么多年,爱情早就变成了亲情,熟悉得就像左手和右手,谁也不想自断一臂,对不对?”
“谢谢您的经验之谈。”夏夏温和地说,但心中的纠结并没有减轻半分。
中午与jenny母女吃完了午饭,端木还是没有出现,沈静霞真的很难判断,女儿和夏清尘谁的失望更深,不同的是,易臻把落寞都挂在了脸上,而夏夏却努力把揪心隐藏起来。
午后,三个人玩了一会儿扑克,夏夏就告辞了,晚上要去chanel看秀,虽说是看秀,但夏夏毕竟也是chanel在华夏国的代言人,她的妆容穿着、样貌风度也是秀的一部分。麦洁还没有把前夜夏夏与端木在《剧院魅影》看戏的图文发布出来,就是希望能够将夏夏伤愈复出的第一站放在这场全球瞩目的大秀上,而看歌剧只不过是个花絮罢了。
返回酒店的路上,见夏夏沉默不语,程空开了腔:“少爷已经回到酒店了。”
“什么时候?”夏夏蓦地抬起了头。
“上午我们出门后不久。”程空如是说道,“我也联系不上少爷,更联系不上苏少,所以就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大堂经理说,少爷是一个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