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女人的直觉,夏清尘只是隐隐觉得那边的男人们在议论她,可她绝不可能想到,她明明与他们素不相识,却已经成了他们打赌的对象,还被设定成端木霖丰的猎物。
端木才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家伙,他喝掉了半杯红酒,慵懒说道:“我看那个平淡无奇的女人还是更适合君庭,我没有半点兴趣。”
“你是没有兴趣,还是没有‘性’趣?”江泓特意将第二个“性”咬得很重,“兄弟,哥哥要不要给你推荐个给力的男—科医院?难言之隐,不能不治啊!”
“滚!”端木难得露出了笑颜,他不会为这种兄弟间的调侃生气。
“端木,我给你准备了一样礼物,包治百病。”苏智谦神秘兮兮地说。
“你要献给端木的女人,难不成姓‘包’?”江泓的反应总是快人一拍。
“去你妈-的!”黑发碧眼的苏智谦竟然祭出了国骂。
“取个名儿叫‘包子’倒是挺特别的。”梁君庭也跟着起哄。
端木只是轻叹口气,“智谦,你别白费功夫了,我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我这是为你好,哥几个都担心你的身体……身体倒在其次,要是心理扭曲了可怎么办?我们真的好怕,有一天你突然对我们说:其实你喜欢的是男人啊!”苏智谦越说越起劲。
“我擦!”端木爆了句粗口,“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有什么意思?只是玩玩的话,我已经玩够了,一点胃口也提不起来,你们接着玩,我不奉陪。”
“你才几岁?25岁就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干脆把公司搬到庙里去算了!”江泓撇了撇嘴。
“端木的心情,其实我能理解一点儿。”梁君庭的神色,也多了几分郑重,“这几年,该玩的都玩了,不该玩的也玩了,我们几个过的日子,普通人几辈子都经历不了。现在,偶尔发现个有趣的东西,我会高兴好几天,因为终于又有东西可以买了!我们和穷人真正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我们可以不必为了省钱浪费时间,可是,我们照样有选择困难症,特别是对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像蚊子看见血一样地盯上我们,不是因为你会写书,你会演戏,你身材好,而是因为我们有钱有势,可以帮她们轻而易举地实现梦想。”
苏智谦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用触屏笔哗啦哗啦地写着,其他三位都对他的这一举动嗤之以鼻。他们知道,苏志谦是要快点把梁君庭的“金句”记录下来,以免忘了,他要把这番话用到他的小说里。他身边的三位兄弟,是他绝佳的素材库,而他也最善于写那些霸道总裁、富有才子的故事。
“大好的气氛,都被你这几句大实话给破坏了。”江泓有点落寞。
“你不学哲学真是可惜了。”端木这样说,算是对梁君庭的赞同,随即端木出言提醒,“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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