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味，一股屎味！”</p>
“对对对，有型又有味，不错不错！”</p>
李大利听了，一阵苦笑。他本想回头看下，这群小年轻长什么样啊！但想了想，算了，是现在流行屎尿文化吗？承认自己老了，承认自己跟不上潮流了很难吗？</p>
苦笑着，李大利来到了医院急诊大楼。</p>
又是人山人海！</p>
之前他在津市沽区第二人民医院就感慨过，现在医院那么多人了啊，那还仅仅是区级医院，是第二医院，还不是第一医院！</p>
这这这，现如今，京市，也是来到的棉纺厂老家属楼的厂区级医院，本来国庆放假了的，怎么也是那么多人啊！</p>
李大利当初在沽区第二人民医院急诊大楼的时候，并没有挂号就去问了急诊刘医生，那刘医生面对他的纠结时还说过，看在警察的份上他没挂号就回答他那么多问题。现如今他也算是有经验了，先去排队挂了号。</p>
挂号时，给他挂的外科号，他内心还疑惑了一阵，询问了挂号员一番。</p>
“打狂犬病疫苗要挂外科号啊？不是直接挂急诊？”</p>
面对李大利的疑问，那个挂号员还是满脸的不耐烦，怒着说道：“得狂犬病的，一律外科！急诊有急诊的活儿！妈哦，大国庆的，人家外科医生都是免费过来加班的！”</p>
李大利听了，内心也在骂那个挂号员：“谁得狂犬病了啊？是打狂犬病疫苗！免费过来加班？谁信啊，国庆三倍工资！”</p>
排队，挂号，终于来到了外科诊室。</p>
外科诊室外依旧是在排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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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利拿着挂号单子在关闭的门前走来走去，他也不知道是把挂号单放进去排队，还是等着医生叫号。</p>
来回来去走了一圈后，李大利终于鼓足勇气问在门口第一个的人：“麻烦问下也，是人排队还是挂号单子放在里面排队？”</p>
那人上下打量了李大利一番后说道：“等着喊！现在是电子挂号系统，医生电脑里有顺序！”</p>
“哦哦，等着喊啊！现在喊到几号了知道不？”李大利又谦卑地问道。</p>
“不知道，进去半天了，我感觉没在看病，在聊天呢，你也过来仔细听听？”那个人错过身体，让李大利靠近门缝听。</p>
李大利耳朵尖，他把耳朵贴近门缝。就听里面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我婆婆啊，老年痴呆了，天天往外跑，拽不回来！我去接过一次，又哭又闹就是不回来啊！我本来就胖，您嘞别看我胖，都是废肉，没劲儿！”</p>
之后并没有听到医生回应的声音。只听到电脑键盘的敲击声。</p>
“哎，我儿子啊，不听话啊，操心的啊很！我更年期了，他青春期，您嘞说，青春期撞上更年期，得多闹心啊！您嘞再给我开点舒心的药吧！”</p>
“诶？听说今天国庆阅兵很壮观啊，您嘞看没啊？听说还展示了很多先进武器呢啊，听说还有无人机，以后打仗听说都用无人机打仗啊？无人机就是没有人的机啊，没有人的机谁开啊？！”</p>
李大利也越听越不对，都是患者说话，没有医生搭话。</p>
难道是自己走错地方，又进了精神科诊室不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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