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非等到三个小时,被抢救过来的芊芊才转移到了住院的病房。
他去探望她时,她仍处于昏迷的状态,右眼睛周围的肿状已消除了一些,但那些交错的青筋仍清晰可见。
“她到底怎么啦?”杜奕非坐在病床边,握着芊芊垂落在床侧的一只手,她的小手就像冰一样冷。
“是神经毒素引起的。”负责主治芊芊的专家守在病床的另一边,他边重审芊芊的诊断书边回杜奕非的问题。
“神经毒素?”
“是的,血液化验里有显示,之前杜少夫人在市医院做过脑神经科的检诊,我们这边调出来对比了下,这种毒素是潜在性的,之前数据就有微小的显示,但这微小的变化并没能引起注意,而现在它完全显现出来了。”
“她失忆后就有头痛的毛病,一直不得治愈,和这个有关系吗?”
“引发头痛的因素有很多,但不排除这个是主要原因。”主治医生目光停留在一页数据报道上。“有的病症要完全发挥出来,医生才能做最后的诊断,少夫人这次因为是失忆后的并发症之一,如果没有错的话,少夫人并不是大脑受外部影响而失忆的,而是药物引起的。”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失忆的药物。”
杜奕非身子一颤,更紧地握住芊芊的手。
“不瞒你说,二战之后,前苏联为了让那些饱受战争之苦的士兵忘记战事上的事情,有进行过记忆消除的实验,听说有些效果。虽有效果,但带来的副作用也是可怕的,再加上舆论的压力,这项实验后来被迫终止了。”
专家若有所思,续道:“这种事有先例,有心之人要制之方面的药物也是极可能。事实证明,少夫人就受这种副作用极大的失忆药物的毒害。”
“这是最严重的并发症吗?”杜奕非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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