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太可怕了!
飞机被袭的高空离这儿有些远,但却有一小部分残片掉到了小绿洲的附近,就在老哈姆站的这口湖的对面,他看到有个还冒着几小撮花苗的半片机翼扑嗵一声砸进了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这个情况把老哈姆吓得两腿都软了,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残片往这边掉,要是不是小心被砸中,他这条老命可不保了。
想要立即离开的老哈姆却因为走了很长的路来这儿打水不得不硬着头皮快速地将水袋取下来,蹲在湖边将袋头往水里扎,咕噜咕噜地往袋子里灌水。
水袋不小,加上老哈姆害怕又着急,今天这水装怎么都觉得比平时慢。
好不容易装好两袋子水,紧紧地扎好袋口装回驼背上。
老哈姆反手捶了捶有些发酸的后背。
残片坠落的速度很快,他装好水的时候,天空哪里还有什么‘流星’,就连那朵绽放的大火花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团比墨色夜空更黑的浓烟,在风的带动下朝天空四周漫延开来。
总算安全了。
老哈姆吁了口气,擦擦额上的一层细汗。
他牵着驮水的骆驼,打起手电筒,沿路朝住所的方向去了。
他离开了小绿洲,在沙地里行走了五分钟的光景,突然有个巨大的黑物前面的天空飘飘扬扬地往下落。
老哈姆眯眼分辨,那是一个巨大的蘑菇状的伞,伞下几被拉直的线下,挂着一个倒u的黑物,当它接近地面时,他借着手电筒光才看出那是个人。
很快的,那个人着地了,巨大的伞帆失去了风力的失撑,缓缓地落向地面,最后盖在那个人的身上。
嚯?
老哈姆见状,也不由多想,牵着骆驼加快脚步,朝那人降落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