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身上散发着戾气,模样冰冷,宛如地狱修罗,随时弑杀残害。
宫九九不知道,为啥这个男人忽然就这般,浑身散发着让她不敢靠近的死亡气息。
从小到大,也只有那次,当场,她被白丝丝打了一枪,他离得太远,当他发现白丝丝开枪,他立马扑过来,可惜却是来不及了,子弹已经穿透她的肩甲,她倒在他怀中,看着他,依稀记得当时的他浑身都是冷的,脸上除了担忧还带着浓烈的戾气,看的她心惊。
此时的他,虽然不如之前暴戾的模样,但是浑身冷漠肃杀的气息,还是让人心惊,即便是她跟了他十几年,还是忍不住的害怕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伸手去安抚他,只因为这样的她不只是让她害怕,还让她心疼。
她想也没有想的伸手,也许是冥冥中注定,她偏偏伸的是左手,她只能动个隔壁,手指到手肘之间都没有力气,这样的她,要她如何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她连伸个手去安抚他,都做不到。
想着,她就别开眼,起身坐在了座椅上,满眼落寞的看着窗外。
明明窗外什么都没有,她却是看的心情一点一点的低下去。
外面的黑,就像是个无底洞,怎样也触摸不到尽头,就像是她的手,好起来是遥遥无期,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
他是那么的好,而她却……她不能自私的拖累他!
两人安静的坐着,一时都没说话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窗外的夜色正浓。
月影星光斑驳。
车子没有一会儿,就到达了码头。
海边的风呼呼的在响,疾驰而过的渔船,发出轰鸣的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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