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苍天在上
卷七129、
万都国际酒店十二楼的1218号客房里， 两名便衣的办案人员正在和一个女人谈着话，
…………
”……你也不好好想想，干爹要的是什么，就是这样的供词，她说什么，咱们就记什么，哪里要，哪里不要，让干爹自己去选……“
这时的李文虎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
”嘿嘿，雪娟，我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嫌疑人也问了不少，我怎么觉着这次我叔的事有点不靠谱呢……“
曾雪娟看了一眼李文虎，
”文虎，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啊，干爹要的不就是这种供词吗，你办的那些案子和姚黑子的这个案子不一样，说白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这就是你那些办案子的经验一点也用不上的原因了……
……文虎，看来我干爹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你这个人就是实惠过头了。你看让你办那些刑事的案子那没问题，不说别的，那些案子就是讲证据，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 证据往那儿一摆，大家伙就看清楚了……
……现在这个姚黑子的案子和那些不一样，你不要把那些办刑事案子的办法都拿过来，那样是不行的……“
听了曾雪娟的话，李文虎更是一头的雾水，
”嘿嘿，雪娟，我还是不明白，这性侵害不也是刑事案子吗，我叔让我办的不就是姚黑子和这个疯婆娘的事吗……“
曾雪娟笑着打断了李文虎，
”文虎，你看一下干爹给的材料，这些材料里表面上是姚黑子的性侵案，但你也不好好想想，如果证据真的是那么充分的话，当时早就有人……不是定罪，就是证据灭失，反正不会留到现在让你查……
……你没看这上面写的吗，重点就是姚黑子和女人的事情，这种作风上的事最不容易说清楚了，就算他姚黑子能说清，到后来也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清白的，但那时候也已经是满城风雨了。嘿嘿 ，干爹在这点上可比你高明多了，这叫要害，叫那个姚黑子不死也扒层皮，再想在政法系统里混下去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这时的李文虎看着曾雪娟点了点头，
“我叔不能这么干吧，这么干有用吗……”
“咋没有用，男女那点事是个人都怕传出去，特别是男人，更是捂着盖子……你这个死鬼，还说别人，你不也是一样，怕你老……”
李文虎打断了曾雪娟，
“你也不看看地方就乱说话，我不是和你说了嘛，等我闺女上了中学我就和她提……都说好的事……”
曾雪娟看了一眼李文虎，
“行了，不是你先说的吗，怎么又赖在我的头上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妹子，妹子……”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林晓红在询问笔录上画了起来，
“妹子，你画什么呢……”
“嘿嘿，姐姐，我画姚海亮呢，你们不是问他吗，我现在就画给你们……”
“姚海亮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是啊，姚海亮就是这个样子……”
“妹子，你画的这个是病号服吗……”
这时的林晓红使劲地点了点头，
“是，他上我那儿去的时候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和我们穿的都一样……”
“你是说姚海亮到你那儿去……”
曾雪娟不停地追问着，
”嗯，有些时候晚上去，他还和我玩关灯的游戏呢……“
这时的李文虎一拍桌子，
”呸，无耻，我以前还真没发现姚黑子是这样的人。听人说他这个人工作能力强，还是市里的先进，怎么干出这种事情来，你要是憋不住的话就去找个小姐，你他的这么干不就是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吗……
……雪娟，你不知道，前两年我办案子的时候在外地遇上过一次。那次姚黑子也在外面办案子，那天正好办完事，我们在一起吃饭，饭后我们单位那个老赵非要找点乐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也就是找个女人陪陪酒，你猜那个姚黑子怎么着……
……他一看女人上了桌，放下酒杯就走了，走就走吧，他那个助手叫王伟的还教训老赵说老赵违反原则，还要到局里举报老赵。我x，我当时就急了，我就说，你们不爱找就别找，人家老赵找人陪是自己掏腰包……“
正当李文虎说得起劲的时候，曾雪娟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死鬼，还说人家老赵找女人，说，你自己找了没有，说，找了没有。我早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离了我你就乱来，人家老赵是老实人，根本干不出那种事，要我看就是你……“
自知说漏了嘴的李文虎告起了饶，
“我说姑奶奶，你先放开，放开……老赵那个人是表面老实，背地里老能扯了，你是不知道，你别看他听个黄段子都害羞，他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