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夏木槿会咬文嚼字难道她赵秋水就不会么?
况且,这人证物证都在这里。
夏木槿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神情,便是渡步至那几个孩子跟前,并弯腰极为温柔的摸了摸刚才说话指她名字的小男孩,定声问道:
“小地弟,你刚才说是我指使你们将那位大婶婶绊倒受伤的是么?”
几个孩子眸光清澈,纯洁无比,看着夏木槿和善的微笑,良久却是壮胆摇头。
“是一位大哥哥给了我们这个,然后要我们这么说的。”
孩子晶亮的眸子尽是笃定,从衣兜里掏出一串冰、糖葫芦,看夏木槿也不那么怕,因为娘曾经提到过这位姐姐的名字,还说她是个大好人,并且还帮了家里的大忙,他并不知自己说出这话会给这位姐姐带来麻烦。
夏木槿微笑的摸了摸孩子的头,随即便转身,朝何从俯身:
“相比这孩子的话大人也听到了,为今之计,恐怕要将孩子口中的大哥哥找到,那么事情变水落石出了,你说是么?赵小姐”
孩子奶身奶气的话众人听的很清楚,若是何从这么草定了夏木槿的罪势必会引起公愤,而夏木槿却给了他台阶下,何从便是捋着自己的胡须,朝着自己的护卫道:
“带着这几个孩子去找他们口中的那个大哥哥。”
说着,便要抽身而退。
他如今是明白了,这赵小姐与这夏木槿有过节,而且过节还不小,两人是斗的你死我活,一边是官家小姐,一边是被众民捧着的夏木槿,不管他今日作何决定,判夏木槿有罪或是无罪都是自讨苦吃。
“何从,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害本小姐差点丢了性命,本小姐回去定然会向家父哥哥实话实说。”
赵秋水怒了,夏木槿实在太可恨,字字句句将她往火坑里带,今日他们两必定要有个了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就不行,搬出爹爹和哥哥这个何从还敢犹豫。
而被赵秋水这般一吼,何从整个身子一颤,脸色灰白,随即蹙眉,再三衡量,最终指着夏木槿道:
“现在虽不能证实夏木槿是幕后指使人,但嫌疑最大,暂押收监,等本官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得罪官便不如得罪民,大不了他费点心思断后。
几个护卫也只这赵秋水来头不小,听何从这般下令,有两人便走了过来,一把制住夏木槿。
夏木槿冷眼看着两人走过来,不含不闹,任由他们扣住双手反向身后。
“大人,求你开恩,我家槿儿她是冤枉的,求你放过她。”
夏森林一家急了,这收监就是坐牢,这女孩子家坐了牢那便是一辈子的耻辱,漂不白的,出来之后只会让人瞧不起,那么,她这大好的一声便毁了。
他们边哭便过来抱何从等人的大腿,不停的磕头求情。
夏大娘本来一直跟松子在三楼收拾东西,想着周桔花要回来了,她早早就开始为她做了几身衣服,还铺好了牀板,只等她过来。
待她忙完,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外面也已经白茫茫一片,加上底下好似没什么动静,还以为大家都吃完酒席回家了,便是由松子搀扶着走下楼来,这刚走到楼下,却见夏木槿被两个穿着衙役兵服的人给制住了,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夏木槿,哭着道:
“槿儿,我的槿儿,这是怎么了。”
夏木槿本想安慰夏大娘,可还未出声,何从那沉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并还伸手将夏大娘一拉。
“何来的莽妇”
而他话还未说完,夏大娘便被他这么一拉,朝地上跌坐而去,顿时,只听她皱眉痛呼一声,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了地上。
夏木槿一慌,用力开始挣脱,担忧的大喊:“娘,娘”
夏森林等人也是吓得手足无措,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扶夏大娘。
何从不曾想到夏大娘是个孕妇,而且看她这肚子,估计快要临盆了,顿时也有些慌了。
“区区小事,到了爹面前本小姐自会为大人美言。”
赵秋水一见,顿时笑的无比畅快,靠近一脸纠结的何从低声说道。
而她这声音虽被压低,可近处的夏木槿听得一清二楚,她冷冷瞪向赵秋水,字字泣血道:
“赵秋水,若是我娘有个三张两短,我定让你全家陪葬。”
说着,便再次挣扎,可两护卫得到了何从的眼神,将夏木槿抓的紧紧的,不管她如何奋力挣扎都纹丝不动。
夏木槿敢发誓,这是她来这里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