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在前厅用饭的席间,还就疑惑问簪花娘子道:“婚事能让人变成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样子吗?”她一边喝着汤,一边用筷子勾勾画画。要记得秦英春节前发了誓,三月初三上巳节之后就要辟谷,如今她依旧坚持只吃早饭,中午便陪着人喝汤。
簪花娘子掩唇笑道:“漫长一生的婚姻是件两厢情愿的差事。过去他让着我,如今我也要学着让着他。彼此宽容,感情才可长远以计。”
“啧啧。我若结婚也不会变了这副刚强性格。”秦英低头思索着道。
“没有发生的事,一切都说不准。”簪花娘子意味深远地看了秦英一眼。
下午秦英让梅三娘好生看家,自己则带着医箱针盒,和李氏夫妇步行到他们宅子,依次见过了袁老道和裴寂。
袁老道自不必多说,修道者气息匀长懂得养生,除了肝火有些旺,其他状况都很安顺;裴寂的腿疾还是不好不坏的老样子,但秦英担心他这么拖下去,会忽然之间生起变故。
开了一副方子交给李淳风,着重标记上用药的时辰,还有煎煮的先后顺序,秦英折中想了个法子,自己每过三天就抽空儿给他瞧瞧。此事私下进行,不算坏了自己过去设的规矩。
……
端午节很快就要到了。礼部官署为准备那天晚上的宫宴又渐渐忙碌起来,秦英所在的祠部,活计还是比较轻松的,做完了文案并且发到各个官署,每天开个大会就差不多了。她每天忙里偷闲地早退半个时辰,美名其曰走访亲戚,实际上是去李淳风宅子打秋风。
明眼人都知道,秦英和李淳风两个人,姓氏不同必定不会是堂亲,不过李淳风的本家在益州,也就没有好事者研究,他们到底是不是表亲。
虽然秦英等人一直精心照顾着裴寂,但他的身子还是用肉眼能见的速度,走向无可挽回的衰弱枯竭。
簪花娘子背地里哭过好多次,后来害怕被阿耶看出眼圈红肿的异常,开始躲着裴寂了。
袁老道捏住了秦英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吗?为一个将死之人耗费多年修行?”
端午节很快就要到了。礼部官署为准备那天晚上的宫宴又渐渐忙碌起来,秦英所在的祠部,活计还是比较轻松的,做完了文案并且发到各个官署,每天开个大会就差不多了。她每天忙里偷闲地早退半个时辰,美名其曰走访亲戚,实际上是去李淳风宅子打秋风。
明眼人都知道,秦英和李淳风两个人,姓氏不同必定不会是堂亲,不过李淳风的本家在益州,也就没有好事者研究,他们到底是不是表亲。
虽然秦英等人一直精心照顾着裴寂,但他的身子还是用肉眼能见的速度,走向无可挽回的衰弱枯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