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确然是今年要出书目的重点。
经过间接确认是明经试题泄露,自己不敢托大从权,就回宫报给礼部尚书了。
听完秦英的供词,大理寺少卿非但没有夸她处变不惊做事周全,反而浮夸地大笑了一声:“帛书是在你治下的西华观流传,但与你根本无关?”
秦英知道他会有这问,淡淡道:“自从举子陆续住于西华观,我再无出入道观之举。”
“你虽然不曾踏入西华观,不过你的两个掌事道人常常拿了账目,进你的宅子请你过目。你若想脱了自己的嫌疑,把帛书交给他们俩不就能带进道观?”
她气得狠了,一掌就拍在了小几上,震得对面笔砚里的浓墨抖了抖,差点洒在了书吏抄写好的供词竹书字间:“我为何要做出私抄明经试题,再传播于西华观的事?”
御史台台院侍御史横了横眉,犀利地补充道:“因为秦大人站在朝堂穿着官服,却一心拉拢势力玩弄权术。”
“这简直是我有史以来听过的最为好笑的笑话。”秦英闭了闭眼,不想再和他们分说。
——连泄题的理由都给我编好,还有何可以申辩的余地?
客堂里剑拔弩张的同时,刑部尚书李道宗带着一批人,毫无阻力地进了西华观。因应门小童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只将新换不久的门敞着。
李道宗瞧见了道人的三三两两身影,便问起举子们现在何处。听人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句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也不知这位大人能否查地明白真相。”
“总之是和我们不搭边儿。”
道人们低头耳语了两句话就匆匆进了三清殿,担起今天要做的道务。
等笔录完这些心神很不稳定的举子,李道宗向在后院看着的掌事道人要了一间厢房,作为临时的办公之处。炭盆缓缓升起了火星,他便和几个得意手下整理起供词卷宗。
午时草略看完一遍,察觉举子们对试题帛书为何在西华观的事完全不知情,李道宗决定将调查转一个方向,先去见见观主秦英。
两个向来只在两仪殿或者太极殿碰面的人,如今却是在斋堂门口打了个招呼。
秦英倾身对他行了礼:“大人光临敝道观半个上午,可有寻出什么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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