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隐隐成势的八行字迹,独自坐在榻上看到子时,第二天起来双目通红。
长孙皇后在东宫留了眼线,得知他痴迷秦英到如此地步,不知道要做何评价。是要夸他一心一意,还是要骂他失尽颜面?
长孙皇后得知秦英对李承乾的平淡态度,喜忧参半地松了口气。大概这段孽缘,真的是能通过时间磨平的吧?为转移自己长子的注意力,她觉得七夕“相亲宴”势在必行了。
秦英猜到了小筝的问题与长孙皇后有关。然她非长孙皇后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将她的所有心想揣摩得一清二楚。此时谨慎回答几句,也就懒得管其他弯弯道道了。
小筝点点头感叹了句秦英年少有为,就将话题转到了旁处。两人不知不觉了将近一刻。
于是秦英回到西华观,已经将近午时了。嘱咐门下道人端热水进厢房,她宽了官服舒舒服服地沐浴了小半时辰,等浴桶里的水凉透,才起身换了道袍出门用斋。
用到了一半她忽然想起,自己答应过刘允,等安定了道场就为他盖一座大殿,使他再不用漂泊四方。
他给她讲了个发生在千年前的故事。秦英隐隐从他的认真语气中感受到了悲壮与苍凉,几乎可以认定他说的一切就是真实。但事情已经过去几百年,她不再是原来的秦英,也不能回应刘允的等待,索性做了拒不承认的模样,继续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友人关系。
无论怎样,许下的诺言是一定要遵守的。至于她盖了大殿以后,他是否前来安住,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曾在山林间清修百年的秦英早就寡于情。她对李承乾还是对刘允,几乎都是如此。将世间千万般情看得都重如山斗,唯独将男女之情看得如水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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