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勒不是纪逍,他比纪逍幸运,秦家的继承人是他绝对不会有变数。不似纪逍,除了美人,还有江山需要去打拼。
放弃等待美人的垂首,去进行一场争名夺利,的确是对纪逍而言更适合的选择。因为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所以能放得下,尽早放下也没什么不好。
秦思勒呢第一次的怦然心动,两年时间通过尝试不同的感情,更加确定了自己要许亦葭的那个心思,第二次见面的念念不忘,这样更是不能放下了。
用两年的时间证明了想拥有的心,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扣扣。”秦思勒绝对心里不舒服就是,面上呢,忍下了情绪。嘴角还有些笑意。敲了门,看见向他看来的视线,冲两人举了举手中的水果盘:“葭葭,吃草莓吗?”
哦,还不忘强调了一声:“我亲自洗的,水真冷。”
这下倒是看出来了,这位自小在y国长大的秦少,在华夏自从在三里街重新见到许亦葭后,所有一切表现出来的是还没有发力呢。现在确定心意了,更年少时候的无赖气倒是带出来了些。
许亦葭呢,从看见门口突然出现的秦思勒开始,漂亮精致的小脸就埋在了裴悸怀里。接吻被外人看见,许亦葭还是觉得挺尴尬的。
都是从小在滔天的权势中长大的世家子,就因为秦思勒这个明显对许亦葭动心思的表现,还真不至于让裴悸生气。
不管是君氏还是裴家,都没有教过裴悸“你拥有的一切就是你的”的道理。吸引人的人或物,自有人觊觎。正常,再正常不过。而你能做的,就是用你的优势把这些你想要的东西,不想拱手相让的东西更加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让那些敢觊觎的人付出代价。
何况,裴悸感觉到许亦葭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因为害羞而埋在自己怀中,对自己无条件的依赖。如果他因为一时可笑的猜忌而把许亦葭推远,那才是真正该向裴家的祖宗请罪去了。
裴悸视线看过去,嘴角含笑:“谢谢秦少能够过来看望,就凭你百忙之中能够抽出时间过来一趟的心意,我们结婚的时候肯定不会忘记给你发份请帖的。”说道这,裴悸漫不经心地把视线往秦思勒放下的那盘草莓上看了眼:“还望到时候秦少赏脸。”
真是抡起把锤头往秦思勒心上砸,秦思勒也是错估了裴悸居然会那么“深明大义”。如果说到这秦思勒还能忍着自己的情绪。那么在听了裴悸的话后。
许亦葭那声对裴悸类似于轻嗔的“说什么呢?我法定年龄还没到呢。”绝对是针往秦思勒心上刺了一针。
秦思勒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最后说了一句:“葭葭,朋友一场,要是不嫌弃,欢迎你来秦家做客。我母亲是位纯正的华夏女子,她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裴悸心里轻讪:“真是会打算,先提出朋友这个身份,再用上嫌弃两字,最后搬出自己的母亲博取同情和好感。”挺厉害。怕是自己如果真晚些遇见许亦葭,怀里的人会不会和秦思勒在一起还真不好说。
不过,那已经是如果,而裴悸对如果两个字是最没有同感的。
如果真要问裴悸对秦思勒这么一出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想必是他觉得他会更加珍惜许亦葭。至身至心。
秦思勒在病房呆了会儿,终究还是先离开了。听到裴悸那句:“慢走秦少,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秦思勒脚步一顿,回头扯了下嘴角。风度没有失,但是那个被护士离开时放在门外的水果花篮在病房里的人看不见的视线内,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显然成了某个心情不畅的人发泄的对象。
真的等到秦思勒一走,许亦葭才真正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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