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两腮被打,头昏发蒙,角度变换,闪击打。
绕回正面,攻势凶猛,腿为先锋,专踹腹胸,后退两步,看准空挡,跳踹直打,以猴子偷桃收腿。
招式快速凶猛,似狂风骤雨,范璞渝护胸,档挨踢,护档,头挨拳,护得了上护不了下,护得了左护不了右,被锦离捯饬的像一根活动的木头桩子,左摇右摆,无头无脑转圈圈。
期间范璞渝连骂一句人的时间都没有,脑子懵,还要护东护西,左右闪躲。
一套格斗术来来回回耍了几遍,锦离意犹未尽一脚踹在他屁股墩上,范璞渝翻空一飞,四脚张开扒在了墙上,ko
锦离找到范璞渝的裤子,将兜里的钱掏干净揣怀里,抹了一把汗,瞅一眼目瞪狗呆,双眼发直的胡菲,伸手在她胸口擦了一把,拍拍屁股走人。
全程没说半个字。
爬出窗,锦离回头,眼神蔑视一眼死狗一样的男人,不爽diss道:“没用的废物!”
一点不尽兴。
次日,东方欲晓。
锦离下楼,往灶房去。
灶房火光照耀,牛云芳一小时前就起床了,比鸡起的还早。
日常工序,先宰几篓子猪草,伴上米糠,用后锅煮一大锅猪食,猪食熟一半,一边烧火,一边揉面,洗米洗菜,中锅熬粥,前锅蒸馒头。
等锅空出来,再炒菜,烙饼子,然后范家祖宗起床,摆好桌,她就该去喂猪,喂鸡喂牛了。
一碗粥搁在灶台上,分好几次囫囵吞,等忙差不多,范家人也吃完饭了,就该收桌洗碗收拾灶房,打扫卫生,洗衣服了,再一忙完,抬头一看中午了,又要做饭了。
下午又是一堆活,清理牛棚,鸡窝,茅坑。
挑粪水沤肥,井边挑水,上山捡柴,下地割猪草忙完天黑了,又该做晚饭了。
周而复始。
每天跟旋转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这还是农闲,农忙的时候那家伙恨不得长八只手。
锦离帮忙蒸上馒头,烙了二十来张韭菜饼,捡了七八张饼子包在干净的布里,对牛云芳说:“嫂子,我要出趟门,要是他们问起,你就说没看见我。”
牛云芳在围布上擦了擦手,问道:“大冷天的,你要去哪,你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
锦离边往门外走边说道:“有点事,以后在和你说,我先走了啊嫂子。”
牛云芳追到门口,小声喊:“你喝碗热粥再走呗。”
“不了,我赶时间。”锦离摆摆手。
走到村口,锦离望了一眼半山腰的废弃窑洞,对着自己的身体一通下狠手,又掐又捶,旧伤新伤遍布全身,瞧着格外惊心怵目。
因为镇上不具备验伤条件,锦离甩腿走到镇上直接坐车去往县城,在车上偷摸摸把胳膊卸脱臼,下车扮上娇弱不堪的模样先去派出所立案,哭闹着要验伤,惊惶不安宣称自己丈夫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