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肩膀内硬生生咬了一口,江白竹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谢君泽皱眉看着怀中的江白竹,她的眼角是一滴珍珠泪,虽不施脂粉,却依旧光彩动人。
他晃了晃怀中的她几下,她却像一具死尸般纹丝不动:“江白竹……”
他不过是吓唬她罢了,谁知这丫头胆小如鼠。
罢了,本想好好惩治她一番,现在倒好,她昏死过去。谢君泽无奈一笑,看着江白竹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
江白竹是被噩梦惊醒的,醒来之时,她正躺在炕上。
她猛的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跟昨日的异样,江白竹这才吐了一口浊气,可能昨日只是黄粱一梦。
还在庆幸中,谁知,谢君泽的俊脸就在跟前晃动着。
江白竹的心脏立马就要跳出来般,捂着心脏,像做了噩梦般连连后退:“陛下…”
那不堪的画面难不成是真的?难不成她真的贞洁不保了?
谢君泽冷冷的瞪着他:“你心可真大,将昨日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看昏君这眼神,江白竹觉得自己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豁出去算了:“奴才有错在先,可陛下您无需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他这还算咄咄逼人?
谢君泽很是生气:“江白竹,朕原本打算放你一马,谁知,你非但不知收敛,还得寸进尺。”
要动真格了吗?
江白竹吓得身子一软,抱紧自己:“要杀要剐随你,但陛下能否在奴才死之前成全奴才一个心愿,让奴才回去见家父一面。”
谢君泽将她的神情全然尽收眼底,与此同时,他的神情也越发阴沉:“朕凭什么要答应你?你算计朕,多次以上犯下,朕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好毒的心啊!
江白竹暗暗一惊:想着自己死期将至,她竟然忍不住掉了眼泪:“奴才任凭陛下处置。”
她一掉泪,谢君泽反倒是不知所措,不知为何,看着她难过伤心,他竟然会心疼。
“江白竹,朕可以饶你这条命,但……”
江白竹趁热打铁,抓住最后那么一丝希望:“但什么?陛下。”
他走到江白竹的身边,侧耳:“从今往后,你只能听命于朕一人。”
江白竹还以为他会有另外的要求:“就这个?”
“怎么?难不成,你还希望朕……”
“不,不……”江白竹连连打断他:“奴才发誓,定当效忠于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在是保命要紧。
他的回答成功取悦了谢君泽,他轻笑一声,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看了一会,这才绝尘而去。
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早晨,江白竹这才想起刘胖子,他已然不在。
江白竹心里一惊,忙走了出去,刘胖子的住宅跟她离得不是很远,两人常常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路过去,熟人很多,她拦了同在御膳房做事的人:“你有没有看到刘御厨?”
“江御厨,你不知道吗?”
江白竹一脸懵,她该知道些什么?
“刘御厨被陛下调到马房了。”
江白竹抬眼,不可思议,话说,她还跟陛下告状呢!
“因何缘故?”
“没说,但铁定是惹怒陛下了。”
江白竹也没细问,罢了,将这一身瞟的坏家伙调到马房也是件好事,这样,她就同他离得远些。
“你先忙去吧!”